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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夏天
當全身冷的發麻,我試著活動了活動雙腿,發現它們還勉強能走路,我就離開了天台。從直梯下到大廳,想要離開酒店。
回國之前,我就訂好了一間公寓,離我將要就職的公司不遠。和另一個女生一起合租。那女孩告訴我這幾天他和男朋友去外地玩了,很遺憾,我並不能第一時間見到她。我租下的小區是酒店式公寓,更好的是,我的公寓在頂層。不過據房東說他離開那個地理風景俱佳的地方的原因是,頂樓漏水而且冬天很冷,但是現在倒是住那房子最好的季節。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微微低著頭走路並沒有注意自己的前方。直到有一個修長的人影擋在了我面前。
瞳孔瞬間緊縮,心臟砰砰的使勁跳著,我抬頭凝眸注視著擋住我的人。看清了是誰後我半晌回不過神。阿潯哥用食指晃著車鑰匙道“去哪裡?我送你吧。”
回過神來不禁暗暗罵自己一聲,怎麼還會下意識的期待是那個人呢?你傻不傻,傻不傻!
阿潯哥送我到了公寓,似乎還有事情,沒有上樓就和我匆匆道了別。
我獨自上樓,刷門卡拉開房門的一瞬間,我承認我還是對自己至少將要生活一年的地方有所期待的。看到房子內的景象,我想我要是會的話,這時就應該吹一聲口哨。縱然是陰天,但是頂樓大大的落地窗卻依舊漏進了充足的光,晃得我無法直視。不過,就衝這麼大的落地窗,冬天不冷才怪。而且顯然我的室友是一個十分有少女心的女孩子。精緻的裝飾,美麗的盆栽一樣不少。
我聽到我的高跟鞋敲在木質地板上悅耳的叮叮聲,穿過大廳,兩側的房間一側關著門,一側半掩著。我推開半掩著的那扇門,室內空間不算大,一張雙人床,一張小電腦桌,一面衣櫃剩下的就是給人留下的地方了。我將行李拉了進來,今天很疲憊,只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剩下的都明天再說吧。
將床單鋪好,被罩套好,我就倒在了床上。不困,但是很累。我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半天整個人卻還是冰冰涼涼的,心中有一種空空的感覺,是某一種情感被激起足夠多次,終於變得麻木了的感覺。還記得第一次發現自己會麻木的恐懼,我害怕人這種頑強的生物,為了活著,什麼都可以習慣,什麼都可以麻木,什麼都可以忘記,什麼,都可以放下。。。 。。。習慣什麼,麻木什麼,忘記什麼,放下什麼,卻又偏偏不由得我們選擇。。。 。。。這令我害怕。每次思及此,我都會整夜整夜的失眠。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唯有時間方能證明我所畏懼的是否會是真理。歲月匆匆,就在剛剛,時光到底還是證明了上天的仁慈,有些情感縱隔經年,還是鮮豔如昔。而能被麻木的,叫做孤獨與傷感。。。 。。。
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該睡了,我對自己說。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太陽穴和後腦勺突突的疼,鼻子也不通氣。我想我是感冒了。
我感冒很少發燒,但是有一個毛病,一旦發起燒來,溫度就很高,而且很難消退,吃退燒藥一般都不會管用。以前發燒都是吃了退燒藥,媽媽用酒精一遍一遍的給我擦身,燒才能緩緩的退下去。自從媽媽去了以後,我估計我自己的身體也是知道,以後沒人會這麼照顧它了,似乎自動的變得皮實了起來。但我感覺這次感冒卻來勢洶洶。從行李裡翻出走的時候鬼使神差帶著的體溫計,39度,不禁在心中暗罵一句。畢竟手邊並沒有藥,對這附近還不熟,也不知道哪裡有藥店。
我靈機一動,只能去翻一翻我尚未謀面的室友的東西了。先試了試那姑娘的房門,果然是鎖著的。只能去客廳裡翻找,運氣不錯,藥在電視櫃下面被我翻到了。抗病毒的,退燒的,消炎的,倒是一樣都不少。將要吃的藥物隨手放在茶几上,去廚房找水。找到了電水壺,裡面還有剩下的水,想要倒掉重新燒,開啟水龍頭卻發現停水了。我下意識的算了算那姑娘離開幾天了,兩天還是三天?我看了看清澈的白開水,哎,喝吧!
先嚐了一口,冰涼的水流過疼痛的喉嚨,火燒火燎似是針扎一樣的感覺一波又一波。有些煩躁的撂下水杯,走回客廳,將自己摔進了沙發裡,想起來可以定個外賣,帶一杯熱奶茶總是可以的。
選了一家送餐速度最快的,等著外賣上門。身體經過這幾年的鍛鍊,到底比從前好了不少,活動一下倒是沒有剛起床時的難受了。閒下來有時間打量一下那大大的落地窗外的夜景。周圍是這錯城市的商業中心,高樓鱗次櫛比,各樣霓虹燈燈火輝煌。亮著燈的車穿梭在蜿蜒的道路上,好似銀河倒掛。拿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