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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丫頭怎麼這樣不知羞,急著出嫁啦?”十三聽她不捨,心情倒是出奇得好,忍不住捏起她下巴打趣道。
她這才反映過來,自己竟是說差了話,不由又羞又惱,抬手擰在他腮上,道,“你再捉弄人,我就不嫁你了!”
十三將她手拽下來,指著那木簪子皺眉道,“王府送來的東西不夠嗎?你定要時時戴著這個寒酸東西出來招搖!”
滔滔也不答言,一雙妙目骨碌一轉,伸手向他懷裡一掏,將那香囊掏出來,在他面前晃晃,笑道,“你不也成天揣著這香囊嗎?”
十三未防備,不禁俊臉一紅,“我揣在懷裡,旁人又看不到。你戴在頭上,人人都能看到。快給我。”
她將手望身後一躲,笑道,“偏不給你。”說罷微微撅著嘴,面帶嬌態側頭瞧著他。
滔滔見他忽然一言不發,雙眸越來越黯,噙著一抹熟悉的神色,目光似黏在自己唇上一般,便知他又起了壞心眼,羞地將頭一偏,嗔道,“不正經,又想欺負人。”
她耳根燒得通紅,在月光下豔豔得勾人。十三忍不住輕輕咬著她耳珠,啞聲道,“我摟著自己娘子,為什麼要正經?”說罷便將薄唇湊在那抹嫣紅上,帶著微微的涼意和溼潤,細碎耐心地輕啄廝磨,慢條斯理地輾轉吸吮。
她只覺唇上一涼,腦中“嗡”的一聲,似有石子投進心湖,盪漾起一圈圈漣漪,整個人被撩動的意識模糊,不能思考,軟軟地攀在他肩上。
十三本想淺嘗輒止,故而親了她幾下便稍稍退開。見她雙目迷離似汪著秋水,淚波盈盈瞧著自己,雙唇微張,泛著水潤潤的柔光,他覺得似有什麼東西炸開一般,口乾舌燥,將她向樹身上一壓,旋即又捉了她的唇,只在唇瓣上稍作停留,便果斷探進去追逐糾纏她的香舌。
滔滔頭腦都要燒起來一般,通身燥得不行,連腳趾都羞得蜷起來,卻不由自主抱住十三脖子,任由他帶著侵略的意味在自己唇齒間攻城略地。
意亂情迷間感覺十三鬆開她的唇,去親那小小尖尖的下巴,又反反覆覆在耳根脖頸間流連,惹得她心底一陣陣酥麻,終於忍不住嚶嚀一聲。
聽見這不經意的一聲,十三通身一僵,呼吸頓時粗重起來,埋頭順著她衣襟拱下去,一手忍不住將她衣服一扯,只聽“刺啦”一聲裂響,在靜謐的林間分外清晰。
他聽見這聲音,終於恢復一絲理智,強撐著抬起頭將她一推,背轉身去扶著樹身喘氣。滔滔這才回過神來,覺得胸口發涼,低頭一看,也是羞得面紅耳赤,忙捏起衣襟,向他背心上一錘。
她見十三隻是背對著自己喘粗氣,頭也不回,不知是何緣故,心裡也是擔心得緊,便傾身過去關切問道,“十三哥,你怎麼了?”
回頭見她滿眼關心,目光清澈望著自己,十三不由暗笑一聲,將她頭一推,道,“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哥支帳篷了,天啊,我的節操呢~~
十三:作者君,你粗來,咱們談談人生!
作者君:打死你我都不出來!
☆、第六十章 婚事(三)
從延福宮回來,秋意漸濃,微風習習,拂在面上清涼舒爽,碧空深邃幽遠,偶有鴻雁南飛,在湛藍如洗的空中留下一行身影。
隨著十三和滔滔的婚期日益臨近,宮裡與汝南王府上上下下也開始忙碌。因皇上發過話,此事皇后做主,故而皇后與王府議定,滔滔以皇宮為孃家,從坤寧殿上轎。
皇后這樣安排自然有她的打算,她想著滔滔若從高家出嫁,那嫁到王府實打實算是高攀。若是從皇宮,以自己養女的身份出嫁,那就算是門當戶對,王府的人看在自己面子上也會敬她幾分。
她唯恐滔滔從小在宮裡嬌慣著長了這麼大,又沒些城府心胸,乍一嫁過去給別人做媳婦兒,再受委屈。想著身邊若有個慣常伺候,知根知底的人,也放心些,便將知畫和木荷指給她,命她二人一同跟過去照應著,又想著十三是個穩重的,看這情形,對她又極好,便將那擔憂之心稍稍放下一些。
至於滔滔,她的一應嫁妝等,自然有太常寺的官員按規矩去採買,她只管命人收拾自己素日喜歡的隨身物件即可。
這日一早用過膳,她便開始忙碌,嫌礙事,便將釵環卸了,只用一根素銀簪子將青絲鬆鬆挽在腦後,換上家常芙蓉撒花窄身褙子,指揮丫頭們將十三送給她的書信、字畫並小玩意兒都整整齊齊收拾在箱子裡,又親自將那一琴一笛用紅綢布裹好,單獨放在金絲楠木雕花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