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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們互相看了看,低聲議論起來,不少人都搖頭。
這時一個小道士猶猶豫豫、慢慢吞吞舉起了手。
寇謙之一看,立即問:“玉離,你見過?”
那小道士期期艾艾說:“徒兒、徒兒剛才在柴房劈柴,尿急時正要去上茅廁,卻看見玉乾師兄帶著兩個香客抬著一個壯漢,那壯漢似乎昏迷不醒,他們朝著後山小路下山去了,當時徒兒以為那壯漢有疾,又有玉乾師兄在前帶路,還以為他們抬著壯漢下山就醫······”
一切都是清楚了,果真是玉乾與外人合謀乾的。
趙俊生臉色不善的看著寇謙之,寇謙之察覺到趙俊生的目光,急忙轉過身來作揖:“居士暫且稍安勿躁,此事貧道一定會給居士一個交代!”
趙俊生冷哼:“人都被玉乾和兩個香客抬下山去了,你去哪兒找他們?”
寇謙之此時也察覺到這件事情只怕不是玉乾懷恨在心那麼簡單,只怕是另有隱情,他想了想對趙俊生說:“居士可否把那迷人昏闕的迷煙管借給貧道?”
趙俊生疑惑的從呂玄伯手裡拿了小管遞給寇謙之,寇謙之接過迷煙小管舉起來對眾門徒大聲詢問:“爾等之中可有人認識為師手中這物件?”
眾道士們紛紛上前來打量這迷煙管,其中一人驚疑道:“咦,這東西看似與江湖上那些迷煙管一般無二,卻又有不同!”
趙俊生忙問:“有何不同?”
眾人只聽這道士說:“只因這物件是害人的玩意,沒有誰敢公然買賣,某人若要用一般都是自制,手藝粗劣得很,但這物件卻是做工精細,必是能工巧匠精心製作而成!”
趙俊生與寇謙之對視一眼,寇謙之立即問:“玉淨,你可知這迷煙管的來歷?”
原來這道人叫玉淨,玉淨張了張嘴,有些猶豫。
寇謙之看見他這種神色,顯然是有所顧忌,擺手:“你不用顧忌,只管說!”
“是!”玉淨拱手答應,當即說出了這東西的來歷:“師尊,據弟子所知,使用這種吹管的,只有白鷺司下屬的耳目探子!”
這話一說出來,整個早課堂內一片鴉雀無聲,寇謙之顯然也被這個結果驚得愣住了。
趙俊生這時冷哼:“寇老道,白鷺司那幫人一向臭名昭著,天下誰人不知?如今你徒弟玉乾勾結他們把我的人劫走了,這事你如何給我交代?我不管劫走我的人是玉乾的主意,還是白鷺司那幫人的主意,總之,我的人是在你這玄都壇道觀丟的,你得把人給我找回來,今日入夜之前你若不把人交出來,我就一把火將你這破道觀給燒了,哼!”
這都多少年沒有被人當面將軍了?寇謙之已經記不清了,他只知道今日這事讓他的顏面盡失,人確實是在他這裡丟的,他就有責任和義務把人找回來,否則這道理說不過去,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他都懶得理睬,直接報官,讓官府去解決,可眼前這位卻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位道法功力高深的得道高人,他惹不起。
李寶肯定已經被擄去了白鷺司,這是毫無疑問的,寇謙之甚至懷疑玉乾就是白鷺司的人,這個可能性極大!
“好啊,姚白鷺啊姚白鷺,你的手也伸得太長了,竟然都伸到貧道的玄都壇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寇謙之對趙俊生作揖道:“居士息怒,人既然是在貧道這裡丟的,貧道自然會給居士一個交代,請居士暫且在觀內等待,貧道這就去白鷺司要人!”
趙俊生擺手:“去吧去吧,日落之前我要看到人站在我面前!”
寇謙之交代弟子們對趙俊生等人好生伺候,不可怠慢,他命人準備車馬,帶著幾個徒弟、道童下山前往白鷺司要人。
白鷺司。
姚光遠與宗愛面對面跪坐,矮几上擺著茶壺和茶杯。
一盞茶被推到宗愛面前,姚光遠笑問:“中曹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破地方?”
宗愛端起茶盞揭開蓋子吹了吹,“聽聞姚白鷺最近在派人查萬度歸之女萬小姐的下落?”
姚光遠笑著說:“這都是陛下的旨意,中曹又不是不知,陛下有命,我這個做臣子的就不得不跑斷腿啊!”
宗愛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盞看著姚光遠陰陰一笑,“那麼姚白鷺查到萬小姐的下落麼?”
“還未曾找到!”
宗愛的臉色更陰沉了:“這咱家就不明白了,姚白鷺要查萬小姐的下落,咱家自然是知道的,可你卻把耳目派到咱家的家門外盯著,是懷疑咱家把萬小姐來了個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