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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同袍,後來與趙貴一起因傷退出軍隊返回了家鄉,趙貴在世時還常有走動,趙貴去世時,梁寂也來幫忙處理安葬事宜,這就這兩個月沒怎麼來過了,看他現在這個模樣,趙俊生知道他們家肯定是出事了。
梁寂聞聲抬頭看向趙俊生,臉上露出一絲羞愧和難為情,用沙啞的聲音道:“是俊哥兒啊?讓你見笑了,梁叔慚愧、慚愧啊!”
趙俊生連忙蹲下指著小男孩問道:“梁叔叔,這是小弟吧?你們這是怎麼啦?怎麼落到這步田地?”
梁寂嘆道:“家裡發了大水,莊稼田地和房屋全部被沖垮了,顆粒無收,無處落腳!家裡孩子又多,你嬸嬸又突然得了重病,為了給你嬸嬸治病,無奈之下不得不如此啊!”
梁寂說著說著眼角出現了淚水,趙俊生突然感覺鼻子一酸,從前梁寂雖然在軍中只負責記錄軍功,但斥候營的文書是一般人能當得了的嗎?這人也算是鐵骨錚錚、刀頭舔過血的漢子,如果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如何能夠落到賣兒賣女的地步?
“日子再怎麼難過也不能把小弟給賣了呀!”趙俊生說完一把抓住小男孩頭上的草標丟在地上,把他抱起放在馬背上,又把梁寂拉起來說道:“走走走,跟小侄去家裡吃點東西再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趙俊生硬拉著梁寂父子來到了家中,進了後院就喊道:“花伯伯,您看我把誰帶來了!”
花弧雙手扶著輔助行走架在花袁氏的照顧下從房裡走了出來,看見梁寂出現眼前,激動之下急忙扶著行走架快步上前,“梁寂,你······你來了!”
梁寂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花弧,見他行走不便,似乎生病了,急忙上前道:“花兵頭,好久不見,你這是······”
這二人聚在一起好一陣唏噓,坐下來各自說著這些年來的際遇。
趙俊生趕緊去張羅飯菜酒肉,很快就弄了一桌,把這二人請上桌,他陪在一旁給二人斟酒,梁寂的兒子梁翼抱著一個大碗狼吞虎嚥,顯然是餓壞了。
幾杯酒下肚之後,花弧就弄明白了梁寂帶著兒子出現在這裡的原因,當即罵他不該賣兒子。
“咳咳!”趙俊生咳嗽兩聲,對梁寂和花弧說道:“梁叔叔,我最近準備籌辦一個皮衣廠,就是先收皮貨,經過初步的加工之後製作成皮衣,需要用的人工肯定不少,但我現在在官府做事,沒有太多的精力來管,所以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來主持,我想請梁叔叔過來幫我,先把家中的田地都租出去,再把嬸嬸和其他幾個弟弟妹妹也都接過來,在附近租一個房子安頓下來,給花伯伯治病的張神醫醫術很高明,我會請他過來給嬸嬸看看,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