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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不怕，腦子裡彷彿思緒萬千又彷彿一片空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過了一天那麼長，辦公室外響起了腳步聲，凌書戎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飛速撲到了門口。
他怕別人過來，躲在門後悄悄透過貓眼往外看，待看到外面進來的兩個人時，才微微舒了一口氣。
他往後退開，開啟門讓兩人進來，“好了嗎？”
“嗯，”席文釗進門，他腳下還沾著泥土，在凌書戎剛剛拖乾淨的地面上留下痕跡。
“我不是讓你別弄，放著我來弄嗎？”席文釗握住他的手，擔憂的問他，“你的傷怎麼樣？”
“我沒事。”
“還有這些東西，拿個袋子裝下去，找地方燒了。”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絲毫不廢話，開口道：“這邊弄完了，還有事兒，文釗，別墨跡。”
“好的，我去找找垃圾袋。”凌書戎轉身往回走，這辦公室他呆了好幾個月，在哪裡找東西他最清楚。
“多拿幾個套著一起，裝不走的用垃圾桶裝走。”男人說。
凌書戎點點頭，找了幾個袋子和垃圾桶，把地上摔爛的椅子和染了血的檔案和那條染血的毛巾一起裝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仍舊不放心，又小心翼翼檢查了一遍地面的情況，然後又拿了條毛巾，把地面擦了一遍，擦的一塵不染了才跑去開了辦公室的窗戶通風。
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三個人帶著東西下樓上了車，男人飛快的開車去了郊外。
最後到了什麼地方凌書戎不知道，那地方他好像沒有來過，男人把椅子和檔案全部拿了下來，又從遠處撿了一點枯枝，一起潑了油一把火給點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