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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廢不能下床,病痛纏身,但至少活著。其餘的四位兄弟,這半年來,又死了一個,瘋了一個,剩餘的兩個也就比言某稍好些。”
“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我們並刀船會精銳盡失,在十三船會當中實力直線下降。言某幾次有心想推掉這船首之位,讓有實力有才能的兄弟上位,但奈何,手下的兄弟一個個肝膽相照,竭力勸阻,不讓我下位,還怕我想不開,派了幾個兄弟整天照看我,讓言某這個廢物,厚顏做了個船首大半年。如今正值洛陽湖會,南兄也來了,言某才愧心讓南酒兄弟費心勞力,找一位能擔當並刀船會船首的好男兒。”
聽言堪一口氣完,南酒一聲慨嘆,道:“也是我知道的太遲了。若是我能早點得知訊息,你還有恢復原來修為的可能,但拖沓到現在,能下床行走已是大幸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半年正值南兄你大婚之喜,春風一度的良日,言某怎麼忍心拖帶你,讓你操勞顧慮。”
“言堪你錯了,大錯特錯,若是你把我當成了兄弟,就不該這些狗屁灶的糊話。枉我把你當兄弟看待,你卻這樣自私,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會高興,應該承你的情嗎?你錯了,錯了……”傅千雪還是第一次見到學識有禮的四師兄,如此不顧儀態的咆哮大叫。
面對南酒的指責,言堪臉色有自責、悔恨、感動,沒半點抱怨反駁。
言堪沒回應,倒是將側廂房中的澤牡丹與言堪的夫人吸引了過來,卻沒推門而入。
澤牡丹站在門口叩門問道:“公,你沒事吧?”
傅千雪靠近門口應道:“沒事,你放心吧。”
再回身的時候,言堪已噗通一聲摔在床下,手上捧著一個瑩潤的玉印,上刻雋有十三柄鋼刀組成的圖案。這個鋼刀圖案的玉印,正是並刀船會的船首之印。
“請傅兄弟辛勞,接下並刀船會的船首位置。”
言堪這番出人意表的舉動,床邊的南酒也未勸阻,而是任由雙腳空空的言堪,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將代表並刀船會的玉印交給傅千雪,可謂是既讓人心酸又是痛惜。
傅千雪怎麼忍心讓言堪這樣的鐵骨漢,在地上對自己行如此大禮,傅千雪大步走到床邊,欲強行將言堪扶回床上。
可言堪鋼爪般的雙手緊箍著傅千雪的手腕,往傅千雪的手心塞著並刀船會玉印不放。“傅兄弟若是不收並刀船會的玉印,就是瞧不起言某這個廢人。”傅千雪有些迷惘,看南酒臉上的神情,好似早就與言堪商議好了。
拗不過言堪的情義,傅千雪只好收下並刀船會的玉印,言堪這才臉色一鬆,重新回到床上。
傅千雪收好並刀船會的船首玉印時,心情既沉重又壓抑,又聽南酒道:“言兄,既然師弟已了卻你的心願,東亭湖上那樁舊事也該提提了。”
難道除了這玉印,還有別的事情?傅千雪有點不解。
言堪臉色輕鬆了點,但神情的悲鬱依舊不退。“傅兄弟與南兄,應該有所聽,我們湖主風不痕欲在本屆的洛陽湖會上,提前幾個月辭去東亭湖湖主之職。”
“這是真的?”傅千雪問道。
言堪點頭道:“確實如此,據風湖主私下裡提到,他修真衝關在即,等這屆洛陽湖會結束之後,將手頭上的全部湖中事務轉交完畢後,就打算閉關專心修煉。”
傅千雪道:“言兄,容我冒昧多問一句,東亭湖的湖底是否真的有古仙人洞府?”
“是的,確實有的。其實從我坐上並刀船會船首之前,從上一代船首那裡已經聽了。不過三大船幫十三船會侷限於東亭湖,外拓不出去,就算找出了湖底古仙人洞府中的上古仙寶,也無法將水中的勢力,擴充套件到別的湖海和陸地上,只會徒惹有心貪婪之人給掠奪了去,例如我們三大船幫十三合在一起,也無法抗拒的霸道連橫九連環峰。
本來這個秘密,一直被上幾代的東亭湖湖主嚴防死守,只有三大船幫十三船會各自的幫主知情,這麼多年來,也沒外傳出一點風聲。奈何天意弄人的是,近些時期,讓東亭湖內三大船幫十三船會以外的幾名漁夫,給誤打誤撞闖進了湖底古仙人洞府的外府,也將古仙人洞府存在的秘密給洩露了出去。所以此屆洛陽湖會,才會引得抱月洲,甚至其它外洲的三教九流修士,混著不同的心思,想來洛陽湖會撈點意外的好處。”
傅千雪道:“那言兄這麼急將並刀船會的船首職位傳讓給我,與古仙人洞府有何干系?”
“師弟,至於這個理由,我來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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