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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她們來受水上的這份罪。而其他的師兄弟,也各有職司家業,無法脫開身。目前來,唯有師弟你,最適合並刀船會新船首的身份。”
南酒低頭一嘆氣道:“也是因為師弟下山一年多,經歷的幾番波折艱苦,苦盡甘來進階到了築基境,在前幾日房間內的夜談,一下提醒了我,想起了師弟上師門前的出生。”
前身的出生,傅千雪心思念動。
雖經歷過爐山一役後,傅千雪前身的意念已消散沉寂,但此刻竟然又有些無言的微動。南酒四師兄話裡的意思,前身六歲那年火雪中的可怕記憶,村血火的製造者,似乎有了新的線索。
南酒語調深沉道:“師弟你有所不知,你六歲那年,在火焰風雪中被二師姐救走,如今已灰飛煙滅的地方,叫千峰村。而恰巧的是,言堪兄並刀船會出事的那夜,也在與千峰村同一條山脈的千峰山,傳當中整整有一千個山頭峰頂的山脈。下面的事,言堪兄比我更清楚,就由他來吧。”
傅千雪關心道:“言船首傷病纏身,可否能堅持?”
言堪沒辯解,而是自己掙扎著坐了起來,躺靠在床頭的靠墊上,道:“多謝傅兄弟的關心,言堪雖不能下地行走,可和朋友聊聊天話還是可以的。”
言堪的神情陷入了回憶中,道:“這件事,還是要從年前的那趟貨船押運起,那趟船運,是由我們並刀船會自己的碼頭所起航,押送著一批粗鹽、布匹和湖中的草料,運往飛馬牧場。”
聽到飛馬牧場,傅千雪心思一動,不由插言道:“言船首,你們當時是轉經舟山口,再去的飛馬牧場?”
“咦?傅兄弟你也清楚,莫非你從前曾往來過這條水道嗎?”言堪壓抑道。
傅千雪回想黑坊一行中,一氣簫劍閣副幫主郭邊臨無意中的話,從時間、地點上,一氣簫劍閣另外一名副幫主賀燈,很有這個嫌疑。但一氣簫劍閣與東亭湖之間素無葛,往來沒聽有什麼大的恩怨,按道理來,應該不會牽扯在一起才對,何況又是沒有絲毫證據的猜想。
想到這,傅千雪面色不顯道:“沒有什麼,一時想到別的地方,請言船首繼續。”
言堪接著道:“前半程水道都很平靜,與往常沒什麼兩樣。及至千峰山層巒疊嶂、峭拔險峻的山澗,夜中時分,千峰山兩岸峰頂,突然冒出忽上忽下的雲火,煙霧迷離,像是兩個法力高強的修士,在隔著丘壑深邃的山澗進行術法對決。
言某自知並刀船會的實力,與三大船幫都有很大的差距,何況整個東亭湖比起抱月洲正東、正北、正南三個方向的修真門派,都差上不止一個臺階。那個時候我們船隊連趕了兩日的水路,累極了,也不敢停歇下,連夜駛出了千峰山。將近五更天的時分,船隊終於壓不住連日的疲憊,停船靠岸,船隊的水手也紛紛躺下入睡,連本該值守的人也熬不住了。
那時又剛好大雨連綿,我想這種時候,又是雨天,離下一個渡口舟山也不遠,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我便放鬆了心神,沉沉睡去。卻不想……”
到這,言堪面顯悲憤悔恨,雙拳緊握,面色糾結複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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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沉重的玉印
言堪深吁了一口氣,才繼續道:“就在我沉睡不到一個時辰的時候,做了一個很離奇的噩夢,夢見自己一個在海上划船漂泊,看不到陸地,看不到海島,連一個人一隻鳥都見不到,我害怕孤單極了,張口大吼一聲,卻引來了一隻深海巨獸,將自己連人帶船都捲進深海中。
我驚懼之下猛然驚醒了過來,卻見到船隊之上,已潛伏上來十多個蒙面黑衣人,個個修為不弱。我醒的時候,船隊上的一百多個人手,已有半的兄弟,被人在熟睡中抹了脖。我當時大汗淋漓,悲怒之中不顧直奔向我圍殺來的三名蒙面人,猛的扯響了船隊鳴笛示警的船號,又將東亭湖都知道的求援in hà發射出去。
剩餘將近還有一半的兄弟,雖然被我叫醒了,卻也無能為力,不敵偷襲而來的蒙面人。我當時就被來人的領頭,一個矮胖的老者,在肩背之上劃拉一道極深的傷口,其他部位的刀劍傷痕就不提了,臉上這道從眉梢到右臉頰的刀疤,也是當時留下來的。那種緊急的情況下,言某與手下剩餘的兄弟,雖拼死反抗,最後還是輸的慘目忍睹。
到了最後,連帶我自己,只有五個人苟活了下來。若不是當日天就要亮了,對方又顧忌著會洩露修為法術,只用刀劍,恐怕我們並刀船會的船隊,一個人也活不下來。到今日,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