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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訝:“19歲?大學畢業了嗎?就幹法醫?這要不是天賦異稟那就是時法醫瘋了!”
“行,那你檢。”鬱歌重重的點頭:“小溪,你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動作快點,不行就有人。”
“好嘞。”巫馬溪覺得這個活挺有意思,二話不說就接了。
王椒花這才開啟箱子,戴上手套,開始屍檢,時不時還抬頭看一眼巫馬溪,確認她在不在。
巫馬溪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大男孩,別說工作起來還挺認真的,她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那麼怕屍體,於是悄悄往後挪動腳步。
“別動!”王椒花的聲音立刻響起,“前輩,你別走遠,就站那,不然我害怕沒法專心屍檢。
巫馬溪又往前兩步,離他更近一點,王椒花這才又重新投入。
“死者身上有多處打擊傷,面部也有重疊的巴掌印,脖子處有道扼痕……”王椒花又翻看了頭部:“頭皮有撕脫傷,至於死因……”
“死因是什麼?”
掀開死者的裙子,露出大腿根部一道皮肉翻卷的傷痕,“死因應該是腹股溝這道傷,深可見骨,割破了股動脈,失血過多而死。”
“死亡時間呢?”巫馬溪又問。
“從屍斑屍僵程度看,不超過十小時,也就是昨晚一點到三點左右。”
“你可以啊,還以為你會緊張得什麼都不知道呢。”巫馬溪讚許道。
“嘿嘿,不過,她身上的傷口有些奇怪,我還得進一步檢查,前輩你如果累的話搬個凳子坐一下,總之就是不能離開。”
還真是個奇葩的法醫!巫馬溪想著:“我叫巫馬溪,你叫我小溪就行,別前輩前輩的,把我都叫老了。”
“好。”
兩人邊工作邊聊天:“你十九歲大學畢業了嗎?”
“已經最後一年了,小溪姐,不是我自誇,我從小就特別聰明,學習也好,我家人問我長大想做什麼,我又想當警察,又想當醫生,後來就學了法醫,前段時間分來咱們局裡實習,我師傅慧眼識珠,一下子就發現我的天賦,有些簡單的屍檢他都會交給我來。”
“噢……”
鬱歌和仇雅罕在不同的房間裡搜查起來,痕跡科找到了不下三種不同的毛髮和指紋,看來之前這房子裡不只有兩個人。
“除了客廳,其他房間都挺整齊的,只是客廳也太亂了吧,像是很多人打鬥場面一樣,角落還有一些酒瓶。”
“昨晚應該是一群人在這吃飯喝酒,只是後來發生了什麼?看來昨晚這裡發生的事不簡單。”
“廚房還有一些剩菜剩飯,看量,昨晚不止兩個人吃飯。而且,按說這別墅現在是孫亞琪和王友在住才對,何安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呢?”
“廁所還有一些嘔吐物。”
仇雅罕還在客房找到了何安的包,裡面有錢包,證件,手機,一瓶藥,還有一些現金。
“這是何安的包?”鬱歌問。
“嗯,還有一瓶救心丸,看來何安的病一直沒好。”
“都拿回局裡吧,走,去看看那小孩屍檢有沒有什麼結果。”
兩人來到客廳,王椒花已經在收工具了,見了鬱歌,急忙說道:“鬱隊,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能解剖。”
“說說。”
“死者應該是昨晚一點到三點左右遇害,死前被毆打折磨過,致命傷在腹股溝下面,股動脈被利器反覆割開,血都流乾了,利器就被屍體壓著,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仇雅罕聞言,蹙眉問:“你說傷口被反覆割開?”
“是的,反覆,來回,大概十來次,不知道這麼瘦弱的女子怎麼能受得了那種疼痛!”王椒花唏噓道。
“後面的幾刀有生活反應嗎?是生前割的嗎?”
“是,都是生前割的,死後沒有添新傷。而且,我還有個猜測,只是需要回去解剖,等我師傅確認一下才能給出準確答案。鬱,鬱隊長,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鬱歌揮了兩下手,示意他走。
蘇乙臣抱著電腦進來了,“排查清楚了,從小區監控和門口攝像頭錄影看,何安是三天前的早上來到這裡的,而且是王友親自帶來的,來了之後就一直沒走,在兩人回到家之後沒多久,孫亞琪也來了,然後就是昨天晚上,一同來了三個男人,來的時候高高興興帶了好多東西,只是走的時候就……”
“走的時候怎麼了?”鬱歌用語氣表達對蘇乙臣這種吞吞吐吐的不滿。
“走的時候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