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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一雙嫉妒而兇狠的雙眼死死盯著前方,彷彿那裡有什麼讓她恨之入骨的人或者物!
手裡的刀具閃著寒光,把夜撕開一個血淋淋的口子,讓人頭皮發麻!
一個出門遛彎的大媽路過一棟房子大門前,看見大門敞開著,屋裡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人。
好奇心使然,他走近一看,立刻被裡面的情形嚇得倒退而出。
“死人啦!死人啦!好多血啊……快報警啊!死人啦……”
………
接到案子的時候,刑警隊正在市局訓練場集體操練,不忙的時候,鬱歌就把他們拉到操場跑步。
“鬱隊,有案子!”蒲苂急吼吼的跑過來喊人,他已經有好幾個案子沒有跟著鬱歌了,再不出來刷刷存在感,鬱隊肯定會忘記這個人。
鬱歌聞言,拍拍手朗聲道:“集合,出現場。”
言罷,邊走邊問蒲苂:“說情況。”
“是老熟人。”蒲苂說道。
仇雅罕聞言也疑惑問:“誰?”
“死的是何安,就是之前咱們查《移植》案的時候換過心臟的那個,他男朋友好像叫王友,死者就是死在他家的。”蒲苂沒有參加那天晚上的飯局,不知道鬱歌他們近期見過王友。
“何安?”
一聽這名,身後幾人也迷惑了,何安那人,病殃殃的,誰會殺她?
駁樂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頭一慌,他想起昨天孫亞琪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心頭隱隱的不安。
來到王友的別墅,因為警察到來的及時,拉起了警戒帶,圍觀的人並不多。
鬱歌神色嚴肅,熟練的分配任務,“蘇乙臣調監控,查可疑人物,駁樂走訪周圍鄰居,法醫做初步屍檢,雅罕,小溪你們搜查現場,蒲苂把報案人給我帶來,把別墅主人找到。”
“是!”接手任務,個個開始忙活起來。
報案大媽過來的時候還心有餘悸,撫著胸口順氣,“隊長同志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年紀大了不驚嚇,今早看見死人那給我嚇的喲,一屋子一地的血呀,那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臉色煞白的,跟死人似的,然後我就趕緊跑哪!我一想這人都死了,肯定得幫人家報警哪!於是我就喊……”
“大媽,你發現死者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人物?”鬱歌打斷大媽長長的鋪墊。
大媽搖頭:“沒有,沒看見,我起得早,那會兒這片兒還一個人都沒有呢,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再說了,我們這是高檔別墅區,門衛都很嚴格的,肯定不會有什麼可疑的人兒……”
“行,大媽你歇著去吧,謝了。”
鬱歌問完報案人,又扭頭叫來蒲苂:“王友找到了嗎?”
“已經在追查了,鬱隊,這裡是王友的家,他女朋友死在他家,他人不見了,你說會不會是他殺的?”
鬱歌瞥了他一眼:“破案不靠主觀臆想。”
蒲苂瞬間無地自容,是他急於表現了,太想讓鬱歌看到他的能力,可是能力配不上野心,適得其反了。
“是,我錯了,鬱隊。”
仇雅罕邁進屋裡的一瞬間,也是被裡面的場景嚇了一跳,一地的血,如水一樣淹沒了大部分地板,何安就像漂浮在水上享受陽光一樣躺在血泊裡。
“天哪!這得多少血啊!全身的血都流乾了吧?”巫馬溪驚叫一聲。
驚詫過後,仇雅罕皺眉:“咦?這屍體怎麼孤零零的躺著?”
“啊?”巫馬溪嚇了一跳:“雅罕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不成還得誰陪她躺?”
“不是,我的意思是時法醫呢?”
巫馬溪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說怎麼覺得少點什麼,時法醫還沒來?”
這時,從門外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年輕男孩,提著個箱子,看起來像是還沒成年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老師有事他讓我先來……啊!媽呀!血!”
“咚!”一聲,年輕小夥倒地昏過去了。
眾人驚悚的看著這一幕:“什麼情況?!”
鬱歌剛好進來,小夥倒地的位置攔住他,鬱歌踢了踢小夥的屁股,小夥這才幽幽轉醒。
“鬱,鬱隊……”
“你,誰?”鬱歌指著他問,惜字如金。
“我我我,我是時法醫的徒弟,時法醫是我老師,他有點急事來不了,讓我先過來做初步屍檢,我我我,我叫王椒花。”
“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