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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氣不打一處來,很想將她這縷魂魄打散,可莫說她只是個小姑娘,就說這偌大的金靈派現在就剩下這麼一縷殘魂了,兩人也下不了手。
“你為何要這樣做?”寒輕歌的聲音能讓空氣瞬間冷凍成冰,郭晨連看她的勇氣都沒有,趴在地上喘著氣,不時拿眼去看居亦然,但居亦然的神情更加可怕,她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寒輕歌朝她走近了點,居高臨下冷冰冰道:“我再問你一次,不然的話,方才易瀟受過的苦我也讓你受一次。”
她很想說她只是一縷魂魄她不會受那種痛苦,但剛剛的經歷告訴她這個女人不僅說得出做得到,而且確實有整治她的方法。
“我、我我,嗚嗚嗚,我只是想變成真正的仙人,這樣然哥哥就不會嫌棄我了,嗚嗚嗚…”她一邊說著一邊偷看兩人。
寒輕歌臉色鐵青,轉身便要離開,居亦然拉住她對郭晨道:“別說剛剛的理由是不是編的,就算是真的,那麼我再告訴你一次,她才是我夫人。你要是再敢做出傷害她或我朋友的事,我不管你是誰的妹妹,我都會讓你魂飛湮滅。”
郭晨怔了怔,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居亦然隨手將一道咒符打進她體內,郭晨驚叫一聲,捂住咒符進去的地方,只聽居亦然道:“只要你再敢妄動,我便引爆這道咒符。”
制服了郭晨,他又對寒輕歌道:“易瀟沒事了,那罐子呢?”
寒輕歌的氣也消了一些,遞給他道:“在這兒。”
居亦然揭開蓋子看了看,又瞧了瞧吃進去不少的郭晨,道:“這是易皇叔帶來的,跟晦的泥是一樣的。但你看她,靈識還在,身體也沒有異樣。”
“這跟易瀟自己偷回來不太一樣,這白泥上的靈力很強。”
“恩,之前我們院中的墮仙還沒有被晦完全取代,憑我們自己難以分辨,易皇叔便把這罐泥給易瀟,原計劃把這泥隨著雨灑下去,以此來分辨對方是否是晦。”
寒輕歌苦笑道:“可現在用不上了。”
“誰說用不上,老夫的本事,那些廢物豈能得到百分之一?”
兩人一回頭,卻沒見到說話的人,這聲音聽起來頗為蒼老。
“你們兩個小傢伙往哪裡看?老夫就在你們面前,嚇傻了不成?”兩人再看,說話的竟然是郭晨。
她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不僅如此,她之前嬌弱的樣子一掃而空,這會兒正站直身體,傲然地看著兩人,一邊還在將剛剛居亦然打入她體內的咒符逼了出來。
兩人一驚,這不是郭晨,她是誰?
“哼,這就嚇呆了?真是兩個沒用的東西。”“郭晨”把咒符吸出來後,反手一扔,這咒符竟然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居亦然打了過來。
居亦然側身一避,只見這咒符竟然飛出了老遠,劃破空氣的“吱”地聲音拉得老長,最後以釘在遠處石壁上的“嘭”一聲結束。
“小傢伙,把那罐泥給我。”“郭晨”不知道什麼時候閃身到了兩人面前,雖說讓給,但她已經上手來搶了。
寒輕歌側身避開,不料手中一輕,對方已經拿了罐子退回遠處。
“郭晨”舉著罐子對沖過來的居亦然道:“站住,大傻子。”
居亦然竟然真的停下來了,不是因為被叫做大傻子,而是因為她的話裡有一種讓人莫名的力量,讓人不得不跟著做。
居亦然和寒輕歌心生警惕,能做到這一步的至少也該有神君的使力,這人是誰?怎麼上的郭晨的身的?她要幹什麼?
“你們兩個,一個大傻子,一個大傻妞,看不出來老夫已經不是這隻小鬼了嗎?”
兩人當然看出來了,但就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才有這麼多的疑問。
她的手在下巴下摸了摸,摸了幾把沒有摸著,低頭一看唉聲嘆氣,道:“這小鬼連毛都沒長齊,真不好使。”
“你到底是誰?”
“呵,大傻子,願意跟老夫說話了?”“郭晨”似乎很高興,舉起罐子,道:“我就是這白泥,不對,是這泥裡埋的人。這麼多年了,一把老骨頭早散了,跟這泥也分不清了。”
居亦然和寒輕歌震驚地瞪大了眼,“郭晨”又伸手在下巴摸了摸,好像那裡正長著茂密的鬍鬚。
“對了,現在是誰在當天帝啊?這又是哪兒啊?”
她說完,四處看了看,眉頭微微皺起,當看到被寒輕歌打碎的那一排屋子時,視線停留了一下,目中若有所思。
“問你們話,啞巴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