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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護體罡氣立時粉碎,靈氣倒逼,他頓時面上血色盡褪,撞在院牆上,委委倒地,吐了好幾口血才停下。
而這時樂聲也停止了,曲林聲還保持著撫琴的樣子,優雅迷人。
“嘻嘻,你要是好好陪我玩,我可以不讓你跟他們一樣。”冉依畫蹲在他面前道。
彩豔剛開口又吐出一口血來,有些艱難道:“那我可得謝謝你。”
冉依畫臉上微微變色,戳了戳他的臉道;“你還能說話,真的好厲害。”
彩豔的喉頭腥甜,一口血湧上將他還沒出口的話又逼了回去,胸口的巨疼讓他眼前募地一黑差點暈過去。
待他眼前漸漸清晰後,冉依畫依然蹲在他面前捧著臉望著他,彩豔虛弱道:“我不能說話了。”
“你這不是又說了嗎?”冉依畫聲音溫柔地想要滴出水來,又指了指李昶道:“你比他厲害。”
彩豔費力地搖頭,喘了好半天才斷斷續續道:“他是不忍跟你,不對,是不跟冉依畫動手。”
“哎。”冉依畫站了起來,踢了踢他道:“你怎麼就不肯好好說話?”
彩豔咳嗽了一陣,坐直身子道:“我說了我見過你,我也知道你是誰,還不夠?”
冉依畫頗為懊惱地走了一圈,眉頭擰成一團,翹著嘴道:“我好像有點相信你的話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都沒關係,只是我鬧不明白你為何還會存在?”他的聲音嘶啞難聽,聲音也有氣無力,似乎隨時都會消散。
“我才不要告訴你,”冉依畫吐著舌頭做著鬼臉道:“方才你說要給我獎勵還沒給,這會兒又想套我的話。”
頓了頓,面上忽然嚴肅道:“墨南國滅之日,為何我沒注意到你?”
彩豔喉嚨裡好似按了一個風箱,手撫著痛處,眼中神采漸漸消失,道:“因為那時我已成仙,而你只是一個魔。”
魔這個字他說的很輕很輕,幾乎沒有聲音只有口型,冉依畫的笑意更深了,雙眼笑成了月牙形,露出一口白牙。
她右手食指畫著圈,畫著畫著,手中多出了一把錐子,她將錐子倒握,一錐扎進彩豔的胸膛,彩豔募地瞪大眼,身子弓起,痛苦萬分。
“你知道這個字在這裡是禁忌。”她的聲音同樣輕,輕得好像是怕打擾了誰,道:“這裡雖然是仙人改造院,可也是仙界。”
她扎得很有技巧,讓他痛不欲生卻又不會傷他性命。
“剛剛的自信哪兒去了?不是看透了我嗎?不是一眼就知道我是假的嗎?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痛苦慢慢延展到了彩豔全身,彩豔卻已說不話來,只有疼得發抖的身體證明他還活著。
冉依畫站起身來,錐子上還連著一根細細的鏈子,這鏈子套在她的手腕上,她慢慢放著,一圈一圈從手上解開,鏈子動一下,錐子便在彩豔的體內鑽一下,越鑽越深。
“我決定不留你,還是殺了你比較好。”
彩豔癱軟在地,身子越來越淡,點點星芒從他身邊散開,這是仙人消散前的標誌。冉依畫卻在這時住了手,慢慢倒退著走,手中鏈子拖曳在地放出細碎的響動,她慢慢退到了曲林聲旁邊,一揮手曲林聲和她的人都不見了。
她的右手平緩舉著,在她的掌心出現了一道黑紅的咒符,咒符閃過,在這場中出現了寒輕歌、李昶和彩豔。
彩豔的心中震驚不小,寒輕歌和李昶在這院中做過什麼他不知道,可他剛剛做了什麼卻清楚得很。
他看見自己走到花圃邊捧過一朵花嗅了嗅,又看見自己對著冉依畫的方向說了些什麼,雖然沒有聲音,但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楚,場中的自己每一個動作都是他剛剛做過的。
下一刻他便看見自己拔劍了,而在他前方的李昶也拔劍了,他的劍拔出來,李昶卻把劍扔了,他看見自己揮出了第一劍,這一劍雖然非常緩慢,可卻能砍斷時空,這一劍明明白白地落在了李昶身上,頓時李昶左肩衣服破碎,手臂晃盪著垂下,鮮血直流,而在屋中的李昶也一模一樣。
他的第二劍也來了,這一次在他面前的人換成了寒輕歌,這一劍變成了對著寒輕歌的腹部揮去,彩豔頓時急了,掙扎著要起來,可他的劍卻沒停,寒輕歌站在他面前,他的劍從她的腹部擦過,頓時將她的腹部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哎呀,原來這一劍是假的。”冉依畫懊惱道,都怪他實在太狡猾了,時真時假讓她成了驚弓之鳥。
屋中的寒輕歌腹部也被開了一道口子,好在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