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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臺階,離他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叫道:“坐。”我倆一前一後、一高一低地坐了很久,他終於說話:“我修習的拳術,善於背後進攻。現在,我把我的後背讓給你,出手吧!”我:“有意義麼?你已經高過我許多。”他:“高過你的是武功,不是比武。比武會有意外,一陣風,一句話,都可能令弱者變強、強者變弱。”我:“我不想比武。”他沉默半晌,說:“你有什麼武學上的困惑,提出來,我儘量回答你。一年之後,希望咱倆還是對手。”我:“好的,那我問了。你既然報復了體育老師,也一定不會放過撩Q裙子的美術老師,你是怎麼報復他的?”K懊惱地叫了一聲:“嗨!”氣體大腦的罪惡大於體育老師,他是K首先要報復的目標。K在他背後跟了一年,始終下不去手,而氣體大腦也始終沒有發覺,結果連威嚇的作用都沒有起到。
K總結:“還是搞體育的人敏感呀!”我倆大笑起來。笑聲停止,K說:“好啦,該問武學上的事了。”我:“我六年沒有練武,提不出問題來。”他遺憾地嘆了一聲。我:“能不能再問個別的問題?”他:“說。”我:“Q怎麼樣了?”他沒有應聲,拎著麻袋站起,走下臺階,經過一條橫陳在路面上的樹影時,身形一閃,就此不見。
電報大廈前的馬路開闊,弟弟從馬路對面走來,在K消失的樹影前止步,說:“哥,跟我回家吧。”我倆沿著長安街向西行走,腳前柏油路面上出現了一朵紅色斑點,很快便生出了一大片。我回頭,見身後馬路的盡頭直通天際,湧著一股紅潮。
太陽即將升起,弟弟不知了去向。
回到家,見父親平臥在床,拇指彈著食指。我在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