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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多年尋訪聖匣,終無結果。偏巧今日會上,赫連宜說出原來它就藏在靈空庵內。”
丁原道:“既然靈空庵藏有此寶,又為何不開啟聖匣,取了那《玉牒金書》?”
一慟大師回答道:“這裡面自有緣由,卻恕老衲不能相告。只要丁小施主相助老衲獲取《玉牒金書》,令堂赫連夫人自可無事。”
丁原道:“老和尚,你是在用孃親來要脅丁某麼?”
一慟大師道:“老衲情非得已,丁小施主見諒。蓬萊仙山雖有上千高手,但能入老衲法眼的,也僅只施主一人而已。”
丁原哼道:“老和尚,你也不必吹捧我。想來你忌憚南無佛境,不敢孤身犯險,而其他入得了你法眼的人,又未必會受你脅迫,所以才用我孃親逼丁某出手助你。”
一慟大師不置可否,道:“丁小施主,老衲所求之事成與不成,全憑你一言而決。”
丁原不是傻瓜,當然明白如果《玉牒金書》果真有一慟大師所說的威力與靈性,讓這老和尚得著了,無異於如虎添翼。
一旦為禍,只怕其害之甚猶勝赫連宜。但自己要是斷然拒絕,孃親的性命便萬難保全了。
一慟這老和尚老謀深算,也正是看準自己的弱點,才現身要脅。
他沉吟片刻,已定下決心,說道:“老和尚,我怎麼能相信,你得著《玉牒金書》後,便會將我孃親安然無恙的送回來?”
一慟大師早有定算,聞言道:“老衲早知丁小施主信不過我。不過,老衲卻信得過施主。
“只需你當場立下毒誓,答應助老衲盜出聖匣,獲取《玉牒金書》,老衲立刻將令堂藏身之處相告。等丁小施主送赫連夫人迴轉倦歸峰後,我們再去縹緲峰如何?”
丁原難以置信的打量一慟,道:“老和尚,你當真相信丁某不會毀諾,不然你可虧大了。”
一慟大師道:“丁小施主與老衲,應該都是同一類人,一言九鼎,敢作敢當。老衲自負不會看走眼。”
丁原道:“老和尚,丁某與你怎會是一類人?不過,我答應你!”當下立了毒誓。
一慟大師等丁原立誓完畢,好像暗自鬆了口氣,將赫連宣所在的地方說了,又道:“丁小施主,你這就可去接回令堂了。半個時辰後,咱們在白雲峽會面,連夜趕往東海。此事只限你我兩人知曉,你可明白?”
丁原清楚,老和尚這麼著急,最大的原因是妄圖借靈空庵高手滯留仙山之際乘虛而入,盜走聖匣。
丁原也不願意拖到九真師太等人回山,萬一撞見難免一場惡戰,給靈空庵帶去更大劫難。
他點頭答應,與一慟大師暫時分手,一路御風前往解救赫連夫人。
原來一慟大師將赫連宣藏在了鬥姆海中。那裡濁浪萬頃,風狂雲卷,確乃藏身絕佳之處。
不過丁原既知具體位置,找起來也不會太難。有半個時辰的功夫,儘可趕回白雲峽
第七章故事
丁原與一慟大師離開蓬萊仙山,御劍東行,次日傍晚抵達東海縹緲峰。兩人躲過守山弟子的巡查,隱匿身形悄然潛入。
丁原引著老和尚到縹緲峰半山腰的一座古洞之中,說道:“咱們便在此暫歇,待到天黑便上靈空庵盜匣。”
一慟大師走入洞內,雖然光線幽暗了些,但裡面的情形依然能一覽無餘。
這是一座幽長的古洞,臨近洞口的地面上鋪滿被風吹入的竹葉,洞內並不見長蟲蛇鼠的蹤跡。
一慟大師猶疑的問道:“丁小施主,這裡可會有靈空庵弟子過往?”
丁原在洞口坐下,望著外面如海碧竹婆娑輕搖,答道:“放心,這兒是竹海深處,平日難得會有人從外面經過。上回丁某曾在縹緲峰暫住十數日,每到夜間便在此打坐歇息,極是清靜。”
一慟大師一言不發,緩緩靠著洞壁雙膝盤坐,合起眼睛似是入定。
不知道的人瞧他慈眉善目,一派高僧風範,多半會生出景仰之心。決計想不到他魔功發作,陷入癲狂時的惡神模樣。
丁原也懶得多搭理他,抱元守一盤腿打坐,也好養精蓄銳,應付今夜的行動。
不消片刻,真氣遊走全身,生出一團勃然暖意,輾轉萬里的稍許疲乏立刻不翼而飛,頓時神采奕奕,氣定神閒。
他與虎為伴,倒也不存畏懼。這個時候,一慟大師即便對自己恨之入骨,奈何有求於他,斷不會促下殺手。真正的危險,該當是在取到《玉牒金書》之後才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