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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在仙會上會友切磋,敘舊論道。
“可誰曾想,敝派前掌門耿南天耿師兄,卻在昨夜突遭暗算,命喪白雲峽。倘若他是技不如人,落敗而亡,敝派也不敢埋怨任何人。可瞧耿師兄遇害情形,分明是有人蓄意謀害,陷耿師兄於死地!”
說到這裡,他眼中滿是悲憤,聲音也更加激昂起來:“眾所周知,一年前耿師兄禪位退隱,不知是誰如此心狠手辣,竟仍不肯放過這樣一個痛失愛子的老人?仙會本是一百二十年一度的天陸盛事,可偏偏發生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
“此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我東海平沙島滿門弟子何以面對耿師兄於黃泉之下!故此老夫在此冒昧,要請三大聖地與此間同道主持公道,在仙會召開前先揪出真兇,以告慰敝派耿師兄在天之靈!”
他的一番話說得有情有理,贏得不少人的同情。
大夥兒心知肚明,鍾南山儘管沒有明確把疑兇的名字說出來,可憤怒怨毒的目光,卻是徑直衝著對面魔教去的。
鍾南山的話剛說完,不等別人多做反應,旁邊碧落劍派的停雲真人,也接著起身道:“鍾仙友所言極是,貧道本也想在仙會召開前提及此事,沒想讓鍾仙友佔先了。昨日一天裡,不單是耿前掌門不幸遇害,敝派也有弟子在仙山被人暗害。
“聯想一年間接連發生的數十起兇案,我正道各派,俱有身中魔教十六絕技而亡的弟子。羽羅仁教主,今日當著正魔兩道數千高手,與海外三大聖地的同道面前,閣下是否也該給一個說法?”
那邊太清宮掌門守殘真人,也立即高聲說道:“不錯,貧道可是記得,當日,羽少教主曾親上雲林,向無涯方丈當面承諾,在蓬萊仙會上交出真兇。無涯方丈,貧道所言不虛吧?”
無涯大師雙手合十,低頌佛號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確有此事。”
鍾南山高喝道:“羽羅仁,你還想遮掩閃躲到幾時?”
農冰衣見正道各派群起發難,鋒芒直指魔教與阿牛,不禁貝齒輕咬,低聲道:“可惡,這幾個臭老頭分明是事先已經商量好,要聯手將羽大哥逼入絕境!”
盛年緊閉著雙唇,身子坐得更直望向阿牛。
阿牛站起身形,朝四周抱拳道:“諸位師長,諸位仙友,在下確實曾親上雲林禪寺,承諾無涯方丈,在仙會之上查明這一系列懸案的真兇,並將真相公諸於眾。”
鍾南山拖長聲音道:“羽少教主,恐怕這個兇手你是交不出來了。”
阿牛道:“鍾師叔,貴派耿師伯遇害,您的心情晚輩能夠體會。但耿師伯之死,決計不是本教所為。
“昨夜聖教所有教眾皆在倦歸峰安歇,未曾有一人外出,更不曾有人去過思微峰。這點,蓬萊陳量陳大哥昨日曾留守倦歸峰,可以作證。”
盛年聞言,高懸的心稍稍放下,暗贊阿牛應對得體。
一年來,那麼多兇案毫無頭緒,急切之間魔教也難以擺脫干係。面對正道各派的指責攻擊,最高明的法子,便是先攻其一點。
若能證明耿南天非魔教所殺,那麼其他的懸案,是否乃魔教所為,就自然不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如此,事情或有轉機。
陳量在阮秋波身後說道:“羽少教主所言,弟子願意做證,昨晚魔教高手,無一外出。”
停雪真人冷冷道:“陳小友,恕貧道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一個人忙裡忙外,恐怕也看不住那麼多的魔教高手吧?這些魔頭哪一個不是修為超凡,想悄悄潛出倦歸峰,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陳量向停雪真人微施一禮,不慌不忙道:“停雪真人有所不知,由於魔教與正道各派的恩怨近日愈演愈烈,敝山只能早做準備。
“雲掌門特地在倦歸峰安排了九名同門,在各處要口來回巡視,以提防有人夜間生事,引起拼鬥。在下之職乃是負責統領其餘八位同門。”
停雪真人一時語塞,怏怏坐了回去。
鍾南山道:“陳小友太過君子,也將魔教惡徒想得太簡單了。難道他們不會事先派出人手暗中潛入蓬萊仙山,伺機下手,卻不一定是隨行
在羽少教主身旁之人。”
陳量一怔,搖頭道:“這個在下就不好說了。但昨夜倦歸峰魔教無人外出,在下可以擔保。”
風雪崖一聲長笑,起身道:“鍾南山,你說本教另有高手潛入仙山,請問這人又在哪裡?”
鍾南山哼道:“老夫怎麼曉得,這該是閣下回答的問題。”
風雪崖冷笑道:“好,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