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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黃口小兒,不必跟他較真。”他揚起臉來,冷冷說道,“適才比武決勝,我方已經勝出,從今往後,東島之人,全都要尊釋先生為主。”
話一出口,罵聲四起,楊風來怒道:“禿驢,顛倒黑白麼?第二陣明明是花尊主勝了,姓竺的陰謀暗算,理應加以嚴懲。”
衝大師笑道:“那麼敢問楊尊主,兩人比武,站著的勝了,還是躺著的勝了?花尊主若能穩穩站住,我就算她勝出如何?”
花眠心中氣惱,冷笑說:“說好了比武決勝,你們用毒算不算犯規?”衝大師笑道:“沒錯,咱們說了比武決勝,卻沒說比武之時不能用毒。當年令祖‘素心神醫’花曉霜也修煉過‘九陰毒掌’,足見以毒入武,自古有之。”
花曉霜是花眠祖上的一位前輩,機緣巧合,練成過“九陰毒掌”的功夫。花眠一時氣結,不知如何回答,楊風來更是氣得兩眼亂翻,連連啐道:“放屁放屁,強詞奪理……”
明鬥眼珠一轉,呵呵笑道:“楊尊主,以我之見,花尊主先贏後輸,竺先生先輸後贏,大夥兒算是平手如何?”
楊風來聽了這話,怒氣稍平,點頭說:“你說這話,倒還有點兒人味!”明鬥介面說:“所以說,三場比試一勝一平,楊尊主跟我再比一場,大夥兒一局定勝負如何?”
楊風來心中一凜,他的武功不及明鬥,如今受了內傷,更是毫無勝算。正犯愁,忽聽樂之揚笑道:“楊尊主身體欠安,這一陣不必出陣。”
楊風來一愣,樂之揚衝他使了個眼色,搶先說:“這一陣由席道長代替楊尊主出戰,明鬥,你要不應戰,那就是他孃的縮頭烏龜。”
明鬥又驚又氣,衝口而出:“胡說八道,席應真是朱元璋的走狗,怎麼能代替東島出戰?”
樂之揚笑道:“竺因風不也是蒙古人的走狗嗎?怎麼能夠代替東島出戰?”
明鬥硬著頭皮支吾:“他、他是受了釋先生之託。”
“這個容易!”樂之揚笑了笑,轉向花眠說,“花尊主,你可願意委託席道長出戰?”
花眠本以為大勢已去,結果樂之揚橫插一腳,大有把水攪渾之勢,想到這兒,忙說:“席道長肯出戰,花某求之不得,只不過……”她盯著席應真,心中拿捏不定,席應真在雲虛手中飽受折辱,若是記恨前仇,一定不會出手。
席應真微微一笑,拈鬚說道:“按說東島內爭,席某不應插手,但這和尚覬覦天機秘術,想讓元人捲土重來,貧道忝為大漢子民,決計不能坐視不理。”
這幾句話擲地有聲,東島眾人為之一肅。衝大師卻不動聲色,淡淡說道:“這麼說,席道長一定要架樑子了?”席應真道:“沒錯。”
衝大師點頭說:“好,第三場算我們輸了。”他突然認輸,眾人大感意外,席應真怪道:“大和尚,你打什麼主意?”
衝大師笑道:“明尊主不是說了嗎?前兩陣一勝一平,第三陣我們即使輸了,也是一勝一平一負,歸根結底還是平局。所以大夥兒再比一場,以三對三,兩局為勝,我方原班人馬出戰,貴方也請再派三人。”
眾人均是面面相對,席應真不由大皺眉頭,苦笑說:“你這和尚太難纏,看樣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衝大師笑道:“不敢、不敢。”席應真又問:“你的法號是令師所賜?”衝大師道:“正是。”
“大盈若衝,其用不窮,只從法號來看,令師對你期許甚高。”席應真說到這兒,深深看了衝大師一眼,“和尚,你如此汲汲於勝負,未免辱沒了這一個‘衝’字。”
衝大師笑道:“法號不過說說而已,所謂‘人各有志’,家師志在佛法,貧僧志在勝負,道長與其尋章摘句,不如想一想派誰出戰為好。”
席應真掃眼看去,花眠中毒,施、楊二尊受傷,自己武功再高,也只勝得了一場。對面的三人武功均強,三尊尚且不敵,其他弟子更如以卵擊石。
正在猶豫不決,忽聽葉靈蘇說道:“席道長,我來試試。”席應真轉眼看去,少女小嘴微抿,桃腮蘊紅,秋水也似的眸子透出幽幽冷意。
席應真見過她出手,的確得了雲虛真傳,儘管火候未足,但也不容小覷,想了想,略略點頭。衝大師笑道:“好啊,算上葉姑娘是兩人,不知第三位是誰?”
席應真不及回答,忽聽樂之揚笑道:“第三位麼,就是你爺爺我了。”
老道士一愣,葉靈蘇也很詫異,說道:“樂之揚,你湊什麼熱鬧?比武拳腳無眼,可不是小孩子的把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