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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明斗大怒,正要動手,雲虛擺了擺手,冷冷說:“由他去吧,看他的樣子,就算跪了,心裡也不服氣。”
樂之揚笑道:“島王明鑑。”雲虛雙眉一揚,目有怒色。葉靈蘇盯著樂之揚,眼裡滿是責備。樂之揚不以為意,反而衝她嘻嘻一笑。葉靈蘇越發氣惱,恨不得揪過此人痛打一頓。
明鬥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島王明鑑。樂之揚身為雜役,不守規矩,潛入我‘飛鯨閣’偷學眾弟子習武,為我弟子察覺,負隅頑抗,鬧得‘飛鯨閣’屎尿橫流。按島規,此人理應挖眼斷腿,以儆效尤。江小流引狼入室,助紂為虐,也應逐出門牆,貶為雜役。”
聽到這兒,葉靈蘇微微皺眉,眼裡大有憂色。雲虛沉默時許,忽道:“樂之揚、江小流,你二人有什麼話說?”
樂之揚笑道:“島王明鑑,我去‘飛鯨閣’不假,鬧得屎尿橫流也不假,但偷學武功,斷無此事。我是去挑糞的,難道說,‘飛鯨閣’的弟子都是蹲在茅坑裡習武的嗎?”
聽了這話,花眠身後的幾個龜鏡弟子笑出聲來。雲虛目光掃過,那幾人方才止住笑聲。至於“鯨息流”一夥,早已氣得暴跳如雷,齊聲痛罵。
雲虛沉默一下,冷笑說:“樂之揚,你膽子不小啊,事到臨頭,還敢胡說八道?”
樂之揚笑笑說道:“胡說八道不敢,只是據理力爭罷了。”
雲虛盯著這個少年,心中暗暗稱奇。此子膽氣不凡,言語從容,放眼島上弟子,怕也少有人及,可惜自己聽了明鬥一面之詞,將他貶入雜役,要不然,未嘗不是可造之材。
他想到這兒,生出憐才之意,慢慢說道:“明鬥,誰能作證他偷學了武功?”
“鯨息流的弟子都能作證。”明鬥一揮手,“陽景,你來說。”
陽景猶豫一下,小聲說道:“我與和喬、遲飛、羅峻山正在習武,忽覺有人窺探,回頭一看,正是這個樂之揚,同行的還有江小流,想必是江小流帶他來的……”他說得吞吞吐吐,明鬥聽在耳中,大不受用,忽聽花眠笑道:“陽景,你敢說自己沒有撒謊?”
陽景轉眼一看,女尊主笑意盈盈,目光清亮有神。陽景心頭一跳,慌忙垂下目光,低聲說:“句句屬實。”
“好啊。”花眠淡淡說道,“我這‘龜鏡’之術,真是白練了麼?”
陽景心中後悔,他報復心切、信口開河,誣陷樂之揚偷學武功,但卻忘了花眠的“龜鏡之術”可以窺探人心,所以一見花眠入殿,登時心慌意亂,硬著頭皮說了一通,結果還是慘被揭穿。
雲虛看他神氣,心中明白幾分,沉聲道:“和喬、遲飛、羅峻山,陽景的話屬實麼?”
三人面面相對,和喬苦著臉說:“島王明鑑,陽師兄大約記錯了,我是如廁之時,遇上樂之揚的。”
“畜生。”明鬥又驚又氣,反手一個耳光,將陽景打飛了出去,他麵皮漲紅,衝著雲虛施禮:“明鬥管教無方,還請島王責罰。”
雲虛也不瞧他,向花眠說道:“據我所知,擔糞的雜役一向是邀月峰的焦老三,為何換成了樂之揚?”花眠笑道:“找來焦老三,一問便知。”
有弟子領命出去,帶了焦老三進來,雲虛問道:“樂之揚的路牌是你給的?”焦老三見這陣仗,嚇得心膽俱裂,撲通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說:“樂之揚來找我,說是要去‘飛鯨閣’探望他兄弟,好說歹說,我才把路牌給他的。”
“這麼說,借路牌是你自作主張了?”雲虛盯著焦老三,目光越發冷厲。
焦三還沒答話,忽聽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叫道:“誰自作主張?路牌是我讓他給的。”
說話間,童耀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給了焦老三一掌,罵道:“老糊塗了麼,你說樂之揚向你借路牌,我連答了三個‘好’字。你是聾子還是酒鬼,這麼快就忘了嗎?”
他身為醉酒之人,卻罵他人酒鬼,幾個年少弟子紛紛捂口偷笑。雲虛大皺眉頭,說道:“童耀,你來幹什麼?”
童耀笑道:“我手下人受了冤屈,我這做管事的,當然要來申辯申辯。明鬥,樂之揚可是我邀月峰的人,可不是你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的。”
明鬥冷笑道:“他大鬧‘飛鯨閣’也是你支使的了?”
“鬧得好。”童耀拍手大笑,“我早想去鬧一鬧,可惜不得機會。鬧得好,鬧得妙,我邀月峰的人,個個都是好樣的。”
“童耀你醉了。”雲虛聽不下去,指著兩個弟子,“你們兩個,把他帶下去。”
兩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