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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無需隱瞞,有事說事,張道友不會為難與你。”
胡桑聞言,卻是放下了心,但對張瀟還是沒什麼好臉色,畢竟這人差點要了他的性命,冷冰冰的說道:“道人,你來問我何事?”
張瀟道:“昨日你要取我侄子的性命,是也不是?”
胡桑道:“是!因為他胡言亂語,害的我差點身死在你手中。這是生死大仇,我要害他也是合情合理。”
張瀟皺眉道:“當日你在張家流竄,現形嚇人,貧道失手傷你,也是因緣成果。況且當日你也從容逃走,若貧道有意留你,你也走不得。”
張瀟說的自然不是假話,以他的修為,想要降服胡桑一個不過剛得了一點神通的小妖,自然是手到擒來。胡桑修的半吊子烏雲遁甲術,在真正的行家面前,自然不夠看。
胡桑聞言,卻是抓住張瀟話中漏洞,狡辯道:“那我害那小子,那小子不也沒死成嗎?更何況他一點傷都沒有。說起來,還是我虧了。”
張瀟聞言愕然,隨即自失一笑,說道:“罷了,罷了。你此話雖然有狡辯之嫌,但卻也有幾分道理。說起來,還是貧道傷你在先,虧欠與你,貧道便做主,只要你日後不再與我那侄子為難,此事便算了結。”
張瀟話音一落,胡桑眼睛不由一亮,連忙說道:“這樣也好,我如今皈依正道,也無閒心與人糾纏。只要那小子以後不來惹我,我也懶得理他。”
胡桑這般說來。這一幢因果就算了了。
但張瀟旋即神色一斂,沉聲道:“此事算是了了。但還有一事,貧道卻要問你。你是否修了烏雲遁甲術!”
胡桑心中一抖,微微向師子玄那邊挪了挪,說道:“是!”
張瀟問道:“從何處學來?”
胡桑道:“偷學的。”
“何處偷學?”
“是從一個除妖師那裡學來。之前作惡,我也是身不由己,被那除妖師驅使。後來我見他日日都在煉法,而且一旦入定,就不知外面何事。我便偷學了他的秘法。”
胡桑說道。
張瀟喝道:“胡說八道!世間秘法。都是心傳,不留於外物,你如何偷學?”
胡桑叫道:“我沒有說謊!此人手上有一柄小劍,翠綠色的,只要在陽光底下一照。就會有人影現出身來,自己演法,可不是我胡說!”
胡桑話音一落,張瀟卻是不驚反喜,喃喃自語道:“是碧空瓊宇劍,果真是被人得了去。”
暫時失神,張瀟對這狐狸說道:“算你沒有說謊。前因後果我也明瞭。但這神通本是我三青宗不傳之秘,絕對不能傳與外人。你偷學而來,也違了我師門戒律,所以我要將之追回。”
胡桑一聽。心中不樂意了,說道:“我能學來,這是我的機緣。你說是你門中的神通,就要追回。哪有這個道理?你自家東西不好好看著。讓他失落在外,就不應該怕人學來。”
這狐狸說話。也有幾分道理。既然是你門中不傳之秘,就應該好好看著,現在遺落在外,被人意外學去,你說要追回就追回,道理是有,但未免強人所難。
師子玄此時開口道:“道友。敢問一句,你要取回遺失之術,憑的是哪的規矩。”
張瀟不明所以,老實回答道:“自然是我三青宗的規矩。”
師子玄點頭道:“說的好。你是三青宗的弟子,自然要依三青宗的規矩來辦。但胡桑他是流浪世間的異類修士,不知世上有三青宗,也不知三青宗的規矩,自然無需依三青宗的規矩辦事。”
胡桑一聽,心道還是小少年會說話,當即點頭道:“就是這個道理。俺玄狐自然有自己處事的規矩。”
張瀟皺了皺眉,仔細想了半天,才說道:“道友如此說,也有道理。三青宗弟子有責任追回本門遺留在外之術,但世人未必要依此而行。可是這玄狐偷學了我門中秘術不假,我身為三青宗門人要依法規做事。此是癥結所在。”
師子玄點頭道:“正是。不知道友想要如何解決?”
張瀟緩緩說道:“修行人做事,就要依修行的規矩來辦。結因果,了因果就是。我有三霞湮光大神通術,想要向道友請教。憑心中所學,盡我身為三青宗門人之責。若我勝之,請道友讓我帶此狐回山門,由師門長輩處置。若我敗之,此事就此了結,我可以保證,我三青宗事後絕不在糾纏!”
雙方都有自己的道理,誰也不可能說服對方,因為立足點不同。
既然說不通,就無需再做口舌之爭,這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