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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眸中無光,眉中凝著一縷愁絲,當日品嚐美食時那讓人失神的玉容,今時也黯然失色。
師子玄暫收了心思,起身作揖,說道:“白姑娘,又見面了。”
白漱見到師子玄,也有幾分歡喜,說道:“當日道長說有緣自會再見,沒想到會這麼快。這多謝了穀穗兒那丫頭。”
師子玄想到那青衫婢女,不知因由,卻也不問,說道:“白姑娘,是否遇到了難事?”
白漱點點頭,也未說,先對身旁眾人福了一福,說道:“我有急事請教道長,是些女兒家的私事,可否行個方便,多謝各位了。”
眾人都連連擺手,說道:“白小姐請便。”,主動避讓開。
幾個外地豪客,也看出白漱和這位道長熟識,惋惜嘆了一聲,只能離開,等明日再來。
白漱走上前,掏出一個秀囊,放在桌上,說道:“道長,我沒有現錢,只有這顆珠子,是件古物,價值尚可,是否能抵字金?”
這秀囊,近在眼前,尤有一股女兒家的清香撲入鼻中。
師子玄搖搖頭,說道:“白姑娘,之前就說了。若是有緣再見,就是緣法。”
也不故作玄虛,說道:“這字也不用測,白姑娘,你將難事說來,世間事,世間解,不用問陰卜卦。”
白漱嘆了一聲,說道:“道長,我……哎,我也不知該怎麼說,還是從頭說起吧。就在三年前,家母突然生了一場大病,病來如山倒,只是三日,就倒榻不起,神志不清,一直髮著高熱。我和父親請了許多郎中看過,都素手無策。後來因緣巧合,求請來了當世名醫扁鳩先生。”
柳樸直在一旁“啊”的一聲,說道:“神醫扁鳩,我聽說過,據說他是醫中聖手,向來行蹤不定,施針救治窮苦病患,從來都不收錢資。想必有他在,白老夫人一定是藥到病除了。”
“柳公子說的是,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白漱苦笑一聲,說道:“可是扁鳩先生來看過家母后,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柳樸直愣道:“這是為何?”
白漱苦笑道:“我和爹爹也是這樣問,扁鳩先生只說了一句‘藥醫不死病,白夫人病入膏肓,藥石之力已是無解。人間醫術解不了生死玄關,若真還有一線生機,就去廟裡拜一拜神吧。’。”
柳樸直皺眉道:“白小姐,你真去廟裡拜神了?”
白漱點點頭。師子玄突然道:“白姑娘,你拜的是哪一尊神,禮的是哪一尊仙,敬的哪一尊佛?”
“我哪認得,只是見廟就進,見像就拜。”
白漱姑娘回想當初,尤有淚光:“孃親從生我時,就險些難產而死,養我這麼多年,是多大的恩義,只求母親能夠平安無事。我沒了辦法,只能發願求仙佛,只要能讓母親好轉,我今世就誓願守清淨身,禮敬仙佛,大行善事。”
師子玄聞言,讚道:“白姑娘,你果真有大善根。是至孝之人。”
旋即皺了皺眉,說道:“只是白姑娘,誓願不可輕說。願心也不是胡亂發的。”
柳樸直卻插言道:“白小姐,那白老夫人後來怎麼樣了?”
白漱擦了擦眼角,說道:“也許是我日有所求,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了一個騎牛的長者,說我有善福,又有願心,會心想事成,來日還有大機緣。當時我不懂,就問他是誰,他也不說話,跟我作了個揖,就騎牛走了。我想追,卻追不到。跑著跑著,就累的醒來了。”
師子玄心中暗暗吃驚:“這是哪尊真仙佛菩薩託夢?”
就聽白漱繼續說道:“等我醒來後,下人就來報喜,說母親高熱退了,已經清醒。那時我真的感謝上蒼,讓母親好了過來。”
“大善!至孝之心,可動天地。白姑娘你善根不淺,白老夫人真有厚福。”師子玄禮讚一聲。
柳樸直聽的倒覺得匪夷所思,尤有不通道:“這聽來太過玄虛了。”
白漱道:“柳公子,你說什麼?”
柳樸直咳嗽一聲,說道:“白姑娘,是否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或許是因為白老夫人之前吃的藥才生效,並非是因那虛玄外力。”
這柳書生,因雲來觀和官府差人勾結之事,憋了一肚子氣,現在連那玄虛仙佛都有些排斥。
白漱說道:“柳公子,你不知,那些來看過母親的郎中,都是連藥方都沒開出來,母親她一碗湯藥也未曾喝下過。”
柳樸直“啊”了一聲,驚疑中又是不解。
師子玄突然說道:“這事先不說。白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