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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在道中,就是道人,哪用一紙文書?這且不說,我就說你來意不純,怕是因為我一字賣了一秤金,有人眼紅,要在這上面做文章,我怎不知!”
“聽不懂你在胡說什麼!”差人冷笑一聲,心理卻暗暗吃驚:“這道人,知道不少。”
柳樸直聽了師子玄的話,也反應過來,勃然大怒道:“我明白了!哪是道長作假,分明是道長斷了某些人的財路,有人要報復!”
昨天聽那賣書老丈說起雲來觀中貓膩,這書生本就憤憤不平,今日又見人賊喊捉賊,書生意氣一發,哪裡還忍得了?
只見這書生,忽地扯過椅子,站了上去,大聲道:“諸位,且聽我一言。你們平日都去那雲來觀拜神,敬香種福田的錢,哪都用到修廟行善事了,大部分被那些道人自己揮霍了去。”
這書生,憤然之下,就將聽來的話盡數說了去,因為心中憤然,原話也填了些作料,讓人聽來,更覺匪夷所思,怒從心起。
“平日敬香,只道是施的錢多,培福越多。聽這書生一說,這都是謊話,是那觀主胡言亂語,那我施捨那麼多錢做什麼?這敬香的錢到底敬了誰?”
眾豪客頓時譁然,非但他們,連那些路過的尋常百姓都覺得自己是受了騙,紛紛議論起來。
師子玄神色變了變,低聲道:“柳書生,莫要說了。凡事點到即可!”
柳樸直正沉浸在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世界中,哪會理會,說道:“道長且安心,此事交給我。”
話音一落,又對上那兩位渾身不自在的差人,聲色俱厲道:“道長昨日在這裡測字,取了善金,今日你們就找了來。莫不是道長搶了那雲來觀道人的生意,就勾結官差,做個莫須有的罪名不成?”
非但這兩個差人被質問住,連師子玄也愣了,暗道:“這書生平日愚鈍不善言辭,今日怎麼像換了一個人?”
那差人惱羞成怒,喝道:“你胡說什麼!在這裡造謠生事,說什麼勾結?我看你是自己臆測!先拿了你去衙門,看你再如何狡辯。”
這差人,管你什麼牙尖嘴利,直接就要拿人。
有道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這些差人,手裡哪有乾淨的,會傻到跟你講理?
柳樸直正與差人撕扯,忽聽一人冷聲喝道:“住手!”
橫空伸出一隻大手,電光火石間,抓住那差人的胳膊。
差人一驚,反身就要抽腰間跨刀,就見一人欺身到了身後,冷冷道:“莫要衝動,不然別怪我讓你下不來臺。”
差人不敢掙扎,又聽此人道:“這道人不是假道士,是我家小姐請來的客人,只是還未去衙門蓋印,不是歹人。”
差人冷靜下來,問道:“你是什麼人,敢擔保嗎?”
就聽一個好聽的女聲傳來:“我可以擔保!”
師子玄尋聲看去,就見一個黃衫白裙的女子,綽綽立在人前,黛眉間凝著一縷愁絲不減,不是那白漱姑娘更是何人?
第四十章願守清清白白身
白漱一露面,這些本地的百姓都主動讓出一條道,紛紛給白家小姐見禮。就是平日常積善德,才這般受人敬重。
白漱走上前,說道:“這位差爺,這位道長是我熟識,我可以擔保,他是真道人,絕對不是騙人的江湖術士。”
這差人看到白家小姐時,神色微變,暗道:“壞了,這道人怎麼還跟白家的人認識?聽說這白家小姐已經許給了韓侯世子,這是一步登天,要得大富貴。他要保這道人,只怕不好做手腳了。”
一念轉過,勉強笑道:“白小姐,我們也是接到有人報案,這才來看過。既然有白小姐擔保,那是最好。”
這差人見今天是無法成事,也不糾纏,告了聲得罪,轉身就走。
柳樸直不依不饒叫道:“不說清楚,怎麼就走了!”
這差人停下腳,回過頭,眸子透出綠幽幽的光,冷然道:“書生,好好讀你的書,賣你的字,小心禍從口出!”
柳樸直直感到一股寒氣從頭涼到了腳底,心底的一股義氣一下子就散了。
差人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斯文掃地,斯文掃地!這人怎當得官差!”柳樸直只覺得一口悶氣,縈繞在胸,十分難受。
柳書生暗生悶氣,師子玄卻心生震驚:
“這白姑娘,本是清福長壽相,才十幾天未見,怎就福消氣衰,面色無光?”
師子玄大惑不解。
這姑娘家,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