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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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爭藏,小兒慮為所食,養蠱者別為密室,令婦人喂之,一見男子便敗,蓋純陰所聚也。周去非《嶺外代答》:蠱毒為“婦人倮形披髮夜祭”,《滇南新語》:為夷女所悅。蠱的種類很多,通常有:金蠶蠱、疳蠱、癲蠱、腫蠱、泥鰍蠱、石頭蠱、篾片蠱、蛇蠱等等。其中金蠶蠱最兇惡。舊時在福建一些縣鄉,養金蠶的迷信活動較盛。據說金蠶是一種無形的蟲靈,它能替人做事,最勤於衛生,大凡室內很乾淨的人家便認為是養金蠶的人家。金蠶的製作方法是:選用蛇、蜈蚣等12種毒蟲,埋於十字路口,經49日(或另一個神秘日數)取出存於香爐中,成為金蠶。在信仰金蠶的人心目中,金蠶是有靈性的,既能使飼養者發財致富,但富起來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蠶虧欠多少,否則金蠶要求花錢買人給它吃,不然則作祟。養金蠶家若不想再養它,可以將其轉嫁出去,曰“嫁金蠶”,方法是用包包銀兩、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蠶),放在路上,貪財者自然會拾取。金蠶可以致敵人死亡,通常是腹腫、七竅流血而死。疳蠱,又稱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廣東、廣西民間流行。製法是在端午日捉蜈蚣、小蛇、蚰蜒、螞蟻、毒蜂、蟬、蚯蚓等加頭髮,曬乾後研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蠱,放飲食中可毒害人。癲轂在侗族中流行,多將蛇埋土中後生菌類,用以害人成癲;腫蠱則使人腹部腫大;泥鰍蠱,是用蠱粉與竹葉浸泥鰍與人吃,使之中毒;至於石頭蠱、篾片蠱均又蠱藥泡製而成,放於路中害人,據說可進入人身體作祟成惡疾。
3、施蠱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蠱女施蠱多是下在飯菜中,《赤雅》:“蠱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而且多放在第一塊食物上。下蠱有的是下蟲本身,優點下蟲糞便,也有的是下涎沫。有時不經食物也可施蠱。劉南《苗荒小記》:“苗之蠱毒,至為可畏,其放蠱也,不必專用食物,凡噓之以氣,視之以目,皆能傳其毒於人;用食物者,蠱之下乘者也。”
4、患蠱者的症狀和驗證方法:劉錫蕃“中蠱者,或咽喉腫脹,不能吞飲;或面目青黃,日就羸瘠;或胸有積物,咳嗽時作;或胸腹脹鼓,肢體麻木;或數日死,或數月死”。驗證之法:可令其嚼生黃豆,無腥味則中蠱,在少數民族地區是在嘴裡含一塊鴨蛋白,其上插一枚銀針,如果鴨蛋白和銀針變黑,則中蠱。預防和解蠱方法:凡是蛛網灰塵之家,疑為養蠱之家,忌往來;凡就食如主人先用筷子敲一敲杯碗,後盛飯的,疑為施蠱,要特別小心可不食或道破;凡出外就食,隨身攜帶大蒜,可防蠱,蠱入酒難治,出門不飲酒可防蠱。解蠱破蠱的方法:服雄黃、大蒜、菖蒲煎水,或石榴根水,可瀉毒;又云金蠶最怕刺蝟,可入藥治蠱。古舊醫書上多均有醫蠱偏方,五花八門。破蠱之法:道破,秋天苗族婦女攜布袋賣刺梨於小孩吃,多中蠱者,久為群兒識破,買時先呼而問曰:中有蠱否?答曰:無,則不為害矣。然後可購買。另外,據說蠱怕謂,取謂入養蠱之家,其蠱立擒。
放蠱的目的,多半是消解怨氣,有時也作為一種保護措施,如壯族中,有人怕別人偷食物,便放蠱,有盜者立斃,相反,“殺人多者,蠱益靈,家益蓄。
道法符籙與古代巫術
道教由先秦巫術發展而來,因此,和佛教相比,道教更注重的是〃術〃,即操作性,而非〃理〃,不像佛教那樣尚談玄理,好鬥機鋒。如果說佛教因理論高深而具有可聽性的話,那么道教則因法術奇奧更具可視性。道教之〃術〃,包括種種科儀、法術,道法符籙便屬於法術的一種。雖然,在先秦巫術階段尚無道符,但先秦的種種巫術在道符中幾乎都有對應品,這說明,巫術入道後,往往透過道符的形式表現出來,符籙成為道術的基本形態。以時間界定,早期道教指先秦兩漢之際道教的形成時期。這一時期的巫術,由於未經道教的整合,不僅方法多樣化,連名稱也不一致,概而言之,有以下數種:
(1)方。方即方法、方術。宋玉《高唐賦》:〃有方之士:羨門、高駱。〃有方之士,即有方術的人。《史記封禪書》:〃李少君亦以祠灶、穀道、卻老方見上。其遊以方遍諸侯。〃李少君是漢武帝時著名的方士,他帶著祭祠灶神、辟穀術、長生不老的方術去晉見皇帝,並攜其方術遍遊諸侯之國。《史記始皇本紀》:〃盧生說始皇曰:…方中,人主時為微行,以辟惡鬼,惡鬼闢,真人至。人主所居而人臣知之,則害於神。〃方中,即方術之中。按方術的說法,皇帝須經常微服出行,以辟惡鬼,且所居之處,也不要讓大臣知道,否則,將有害於宅神。方又稱為方數。《史記扁鵲倉公列傳》,淳于意雲:〃臣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