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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孃黃鶯的醫藥費,皆是從酒肆裡出。
錦棠頓時眉頭一挑,高聲道:“念堂,如今大房還是從咱們家要銀子?”
念堂隔著窗子道:“大伯孃半年前也躺下了,腰疼病的厲害,這酒肆本身就是祖傳的,奶奶說也不討要酒肆,但他們一家就得咱們養著。”
錦棠不翻還罷了,一翻之下才發現,光是大伯羅根旺一家,一個月就要從這酒肆裡掏走近二十兩的銀子。
這也就難怪酒分明賣的很好,葛牙妹整日整夜一個人勞累著,背高梁背的快要累斷了腰,還要欠下那麼大的債了。
卻原來不至孫福海拿靈芝騙葛牙妹,大房也在啃她的這點血汗錢。
錦棠緩緩和上賬本,回望著後院裡的酒窖。
那是可以出好酒的好窖,到如今裡面積攢著的數十年的陳釀,至少幾十大缸。
而她,有個天生擅長酒的好舌頭,假以時日,只要好好經營,就不愁一輩子沒有生計,可笑上輩子她除了踩曲之外,就沒有踏足過酒窖,最後竟讓這麼一座好窖也落入他人之手。
重活一世,藉著這座酒窖,她自信自己是可以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