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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任務卻不動,裴子云皺眉,看來這任務必須是徹底落實,真正成形才完成。
良久裴子云嘆息了一聲:“看來必須得護送聖旨回到松雲門。”
“到了,公子!”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裴子云被驚醒,下了車,雨絲倒停了,眼前就是裴府,春天來了,小丫頭就在內牆種了花,此時掃視一眼進門,白家母女掃地,見著裴子云回來,就歡喜笑著迎接出來。
“無事,你們繼續忙。”裴子云說。
“是,公子。”白三廚說,現在幸福日子和以前苦日子,簡直是千差萬別,因此做事也格外勤快。
裴子云見著這大樹,枝丫上已長出了一些嫩芽,生機昂然,至於以前掘金的痕跡是半點沒有了。
當下沒有說話,徑直入得內室,收拾行禮,東西不多,只幾件換洗,就聽白三廚上前敲門:“公子,今晚可在家用餐,我去準備。”
聽白三廚的話,裴子云沉默了一下,原只是請打掃服侍幾天,正想著說:“不用,自己明日就走。”
這時就看見了小丫頭在擦窗,努力踮著腳,就說:“哎,別那樣高,雨滑跌了就不好了。”
小丫頭回:“公子,我不怕。”
更努力擦了起來,這神態讓裴子云心裡一酸,本要說的話就卡住了,想起了第一次見得這一家人的情況,以及剛才路見的情況。
元宵已過,雖有風雨,漸漸轉暖,文人墨客見此不免踏青,或執傘山畔,或坐船於湖中,煮茶吟詩,賞雨聽風,好不愜意。
而平民面對風雨,毫無觀賞的心致,忙縮起脖子,或一路小跑,或緊貼著牆根,沿簷下小心翼翼躲雨。
原因只是衣裳單薄,要淋了雨,吹了風,生了病,就算不死,湯藥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而白家當日更不如,家住狹窄巷口,汙水橫流,髻凌亂,連衣服都沒有得穿。
裴子云怔了怔,就說著:“給我準備晚餐,豐盛些。”
“明白了,公子。”白三廚答,接著就準備。
看著她們的身影,這房本是為了掘金而購,且自己有居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