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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集註這種是越藏越香,課本哪有小說有趣,對於課本不及話本,這是古今同理,當下拿著一本話本翻看了幾頁。
印刷還算精良,封面也做的不錯,不由暗想:“長公主是一個信人,只是說了一聲,她就把它們推廣了,確實省了不知道多少功夫。”
藉著翻書,暗中點開系統,就眼前出現一個梅,並迅放大,變成一個半透明資料框,帶著淡淡的光感在視野中漂浮,資料在眼前出現。
“神通:斗轉星移第二層(完成度65。76%)
心中不由想:“上次完成度25。11%,現在就是65。76%了,這本棋鬼再普及出去,怕就能湊足完成第三層了。”
“斗轉星移,本來只有三層,算是到頂了。”
“可惜的是古代,書籍傳播還是太慢,要不還要快。”
看著,又掃了一眼:“任務:幫助太子打擊璐王,促使任煒離開璐王府(未完成)”
促使任煒離開璐王府已經完成,但是任務還沒有完成,想必是打擊璐王的影響還沒有酵。
這一想,掃了一眼任煒,就喊:“店主,這本我買了,多少錢?”
店主就是迎了上去:“這位公子,這是新出的話本,要三錢銀子。”
“就這本,這是三錢銀子,老闆還勞煩你收好。”裴子云就將三錢銀子遞上,掃了一眼任煒,轉身離開。
次日登船,任煒在前挑著書箱,裴子云在後跟著,由船工領著進了船艙,任煒見著恰就是對門,不由一怔,裴子云上前作了揖:“在下游學裴椹,不知先生名號。”
任煒一怔,只覺得有些面熟,想不起來,這時也連忙應著。
“在下任煒,準備回鄉,京城米貴,只能撐著一年,再也呆不下去了。”任煒有些唏噓的說。
“任兄謙虛了,雖第一次相見,但就覺得任兄非凡,不是池中之物,一時挫折,不算什麼!”
“哈哈!”聽著裴子云這話,任煒一笑:“多謝吉言。”
裴子云見著任煒除了幾件衣服,就剩下書箱,原本“不認識”不好幫忙,現在認識了,自可以幫忙。
書箱沉重,搬了進去,又怕潮溼,一本本拿出晾著,裴子云看了就說著:“這樣多書,花了不少錢吧?”
“也不多,一半是舊書,打折了我買下。”
“還有一半,是王府的藏書,我主要差事是抄書,見著好書,時常默背,回去再抄一份,說起來,我是假公濟私了。”任煒有些感慨。
裴子云有些沉默,原本這人在璐王府蟄伏,數年一飛沖天,又無端橫死,只是被自己影響失了機會。
雖說是免了殺身之禍,可畢竟自己壞了他的機緣,也得照拂一二,這一想,就是笑了起來:“這也算假公濟私,那天下假公濟私就太多了。”
第185章 謹獨
天空中時不時有一些雲彩飄過,帶來一些陰涼。
船沿途偶爾在碼頭停一段時間,有人上有人下,轉眼十一日,任煒和裴子云也相熟悉了。
裴子云艙室大,經常取一些冷盤,一壺酒,一碟花生米,兩人坐著一同談天說地,寫詩作詞,又或說些經意。
一壺酒放在小煤爐上溫著,酒香瀰漫開來,裴子云喝了一口,笑著:“猶慎獨,此經意上謂,在獨處時謹慎不苟。”
“往賢說:《中庸》謹獨,《大學》誠意,乃下工夫要切處,不可放過。”
“這些話看似微妙大義,其實說穿了,非常簡單,人不能不忠,不忠者身死族滅,人不能不孝,不孝者身敗名裂,人不能不義,不義者人人側目,人不能不仁,不仁者常無善終。”
“所以在這些社會壓力下,人談不上大忠大孝大義大仁,至少也得是小忠小孝小義小仁,才能活下去。”
“可這些,是你真心願意麼,在獨處時,沒有人看見,你還是這樣想麼?”裴子云笑了笑,前世在單位在公司時,誰敢對老闆叫囂我就是吃裡扒外,對同事叫囂我就是專坑朋友,對女朋友叫囂我就是無情無義?
可在網路上,誰也不知道是狗是貓的情況下,自然真性流露:“我就是人渣我就是吃裡扒外專坑朋友無情無義,你能咬我?”
這就是謹獨在現代的意義了,他不勝感慨說:“所謂的謹獨,就是沒有絲毫壓力逼你時,讓你真性情流露,你還是忠孝義仁麼?”
“要是辦到這點,就是中庸矣。”
任煒聽著怔怔,這些天任煒對裴子云日益欣賞,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