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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殺,這些道人,還真是有些門道。
龔昀高看了幾分,心裡留意了幾分。
“犯官押到!”一聲吶喊,氣氛立時緊張起來,幾個鞭子一抽,人群立時停止了騷動。
其時嶽白在囚車上拉下來,身上白色囚服變了顏色,灰黑密佈其上,拉上來時已經完全沒有官樣,神色狼狽不堪。
鄶子手上前,綁著紅頭巾,長相魁梧,端了一碗酒上來,正要喂酒,嶽白不肯喝,咬著頭將碗給打碎了,這樣的情況,鄶子手見得多了,也不去倒酒,只冷冷一笑,舉著大刀站在一側,只要一聲令下,就可將嶽白斬在刀下。
“嶽白雖犯下滔天大罪,害了自己,可平日也算是勤政愛民,特別是開墾荒地,還是有功,當得起一杯酒。”李敏嘆了一聲起身而去,上得行刑臺,接過了壺倒著一晚酒,看著嶽白嘆了一聲:“嶽白,我來為你送行,這是旨意,誰都沒有辦法。”
“喝了吧,喝了會好受些——你不該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吶。”
聽著總督的話,嶽白抬起了頭,眼睛通紅,咕隆喝了,大聲:“我好恨啊!”
李敏回到位置上,龔昀手中驚堂木“啪”敲一聲,展旨高聲朗誦:“制曰:安吉府知府嶽白喪心病狂,無需再審,剝奪官職,立刻正法,讓文武百官觀刑,欽此!”
讀完,將行刑令牌一扔,紅紅令牌在天空中翻滾一圈落在地上,落地一瞬間,鄶子手揮刀砍下。
“噗!”圍觀的官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血噴出三尺,一顆人頭飛出又掉在地上,滾了滾幾圈,眼睛睜得大大,似乎還想說話。
新總督端坐面無表情,隻眼神微側不看,向裴子云看去,見裴子云神色平淡,不由暗想:“果是狠角色。”
殺完了人,李敏也不忌諱,就啟程出。
碼頭
一艘大船等待,上面有著甲士,官員都送至城門,李敏就不肯讓送,登船前回望州府,見州府隱隱城牆城樓,感慨萬分。
裴子云牛車下來相送。
李敏摸著鬍子笑著:“你總算是來了,我可是等了許久了,可還有著離別詩篇送我呢?”
“大人,你可忘記了什麼?”裴子云也笑著。
“什麼?”李敏怔了一下,就笑了起來:“自是準備了,來人,給我取珍藏的御賜佳釀。”
稍晚下人將一壺酒送上來,李敏連斟七杯,嘆:“識君曾是七杯飲,離別又是七杯送。”
裴子云也不矯情,連飲七杯,起身念著:
“楊柳渡頭行客稀,罟師蕩槳向臨圻。
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歸。”
“真是好詩!”
“楊柳渡頭行客稀,罟師蕩……有此詩送行,我真是圓滿了!”李敏誦著詩篇,哈哈一笑,轉身登舟而去,看著總督離去,裴子云也有些惆悵,轉臉對著戴著面紗的女郎:“有此番威風,想必哪怕新任總督來,你我二門也安枕無憂,我也去了,有葉兒的訊息,可直接傳給我!”
“對了,這是酒不空新著雪冤記,裡面講是報應,主角就是遊擊將軍、知府、河神,我們道門直接插手終是犯忌諱的事,河神想得名,也是雙贏,就把名聲給它就是了!”
女郎接了,點:“我這就印刷出版!”
裴子云一笑,也登舟而上,吩咐:“過一刻時間,我們就出!”
第259章 不新鮮
船在河水上航行。
船不斷向前而趁風破浪,兩岸春色甚濃,放眼一望,周圍田野隱現,面對這江水,裴子云心事滌盡,吁了一口氣,取出了一個酒壺,迎著烏雲飲了一口。
接著,手指在虛空一點,沒有了動作。
“系統!”
眼前出現一個梅並迅放大,變成一個半透明資料框,帶著淡淡的光感在視野中漂浮,資料在眼前出現。
“陰神:第四重(67。2%)”
“劍法:宗師(完成度25。1%)”
“道法原理:精通(39。6%)”
“道術:四十三種,精通(33。1%)”
“斗轉星移:第三層(15。7%)”
“雲體風身:第一層(31。8%)”
“風水堪輿:宗師(o。9%)”
別的都變動不大,只是才沒有過多少時間,聲望又抵達了67%,心裡就是暗想:“最近一本書還沒有出版,這事只有官場知道,一下就漲了3o%以上,除了以前的繼續積累,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