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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上,昨夜靜謐的坊巷已經有幾分喧鬧。
窗前,一隻麻雀在鳴叫。
恍惚了片刻,聽到隔壁下樓的聲音,裴子云才漸漸清醒,按了按額,良久,苦笑了起來,喃喃:“裴子云,你實在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張治恭,字中謹,五歲在張氏祠啟蒙,十六歲過縣試,十九歲中舉,二十五歲登進士第,選庶吉士,入翰林,授編修上疏弊政,受賞識,積功升至禮部侍郎,後因主持兵事不利,罷免,回鄉三年病死
這些歷史上簡單的記錄,卻給了裴子云巨大的精神衝擊,雖說這文冊是回鄉寫著,寄託的多是文思,可剩餘一點點,都不是能輕易接受。
“梅花雖好,可要是自身不強,多接受幾次,怕是要精神分裂。”裴子云暗暗嘆的說著。
昨夜回到客棧自己房中,就吩咐著下去,任何人都不許打攪。
進入到房間,將這文稿放在了枕下,有數次經驗,臥上去,才微眯著,沒多久就入了夢境。
和上次吸取道思不一樣,這次非常順利,夢中就有寒窗苦讀,名師教導,少年中舉,青年進士,一生鬥法與朝堂,晚年還是罷免回鄉,心灰意冷。
醒來時,數十載寒暑過去,一時竟不知道自己是誰,雖這迷失很短暫,但也使裴子云心驚。
“不過,代價雖有,所得甚多啊!”裴子云起身一站,雖是少年,卻自有一種氣質,說不清道不明,只是感慨:“梅花真是豪取強奪,別人數載十數載心血,自己只要一夜一夢,雖只得了張侍郎十分之一的本事,卻足使我中舉了。”
“難怪前世原主蹉跎這樣久,還能入門,而謝公子得了就可突破限制,成為仙道第一任,將成真君。”
往事種種混著情緒,此時醞釀,不吐不快,就磨著墨,一篇文章寫下,只覺得胸中昂然振奮蓬勃而出,寫完一看,就是大笑。
笑完,墨幹,取了一卷,長身而出:“是時見過教渝了。”
此店出去,就是長街,店鋪自是目不暇接,裴子云只奔書店而去,書店裡不但有書,還有著筆墨硯紙,當下買了紙一疊,硯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