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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有管家來請,隨管家到達大廳,見桌上已備好了早餐,傅舉人,虞雲君,小蘿莉初夏三人都已到了。
裴子云才隨著管家進著大廳,就聽到小蘿莉初夏喊:“小師弟,快來,快來,就等你吃飯了呢。”
說著就是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拖著裴子云坐下。
傅舉人有著經驗,笑著:“其實在郡內就教導禮課,不過你考的太快,所以在州里貢院學習。”
“這禮課不是大事,但是還是要去,有各種禮儀,以後跟官員打交道,都很是用得著。”
“別的不說,就單說這天,百姓雲玉皇,士子稱皇天,這一字之差,實有著本質差異。”
“雖你入了道門,但是這些也要學,這可是朝廷正祀,非外神野神可比喻。”
裴子云連連點是,用完早餐,裴子云跟著傅舉人就準備出門,小蘿莉初夏追著出來喊:“師弟,早去早回,下午我們出去河灘放風箏。”
出得大門,門前早已有著管家安排了牛車一起去著貢院,到貢院,貢院門口有著兩個持刀甲士在門口站立,入了貢院,傅舉人引裴子云去課堂,見著有不少舉人都到場了,不認識裴子云舉人,不免向傅舉人問:“這位是誰,這樣年輕?”
有人壓低聲音:“這就是今年解元。”
幾人聽了都是恍然:“原來這就是十五歲解元。”
眾人看來,向裴子云遙遙拱手,裴子云作揖還禮,相視一笑,這時聽得有人一聲喊著:“舉人入室。”
眾人笑聲頓止了,露出嚴肅的神色,一個穿著官袍的學官而來,這官身後就有著兩個文吏,抱著一大摞書,搖搖擺擺過來。
學官進了課堂,就是喊:“肅靜!”
場內的聲音就是小了許多,這時學官則點名,名字核對完畢,這學官說著:“諸位,我查了你們的履歷,六十七個舉人,出身寒素佔了六成!”
“子曰學而優則仕,你們都是由白身而童生,由童生而秀才,由秀才而舉人,或未來還可進進士,憑的是四書五經,今天能到這裡,都可以說是學而優。”
“但是你們能不能仕?”
“這個,我看還不能。”
聽了這話,所有舉人都不說話,房間內靜極了,學官露出了白牙:“或你們覺得氣憤,可我舉個例子。”
“某位舉人,讀書二十餘年,在郡縣也有不少名聲,我有次見了,他跟我大談著蓮花聖母慈悲。”
“我知道鄉下許多人拜著蓮花聖母,但是幾人知道,這屬欽定的淫祀呢,更有著借神倡言造亂,煽惑愚民的惡跡!”
“你們讀書人,就與百姓不同,不但唸的是正經,還得正心,你們遇到這事,不但要上書拆廟,還要督促官府捕拿追究,以肅視聽——這就是禮!”
“那位舉人,不知哪位取了,但我可以說,連正祀和淫祀都分不清,還能考什麼進士?”
學官連篇訓誡,見人人都緘默,這才笑著:“禮數,先是定名分,定尺度,以正人心。”
“正祀和淫祀,是很重要一部分,其次就是官人分野規格制度,大家都知道,王公以下,屋舍不得用重拱藻井,庶人所造堂舍,不得過三間五架,這些都是禮數,你們原本所學,不過是正經罷了。”
說實際,別人也許是昏昏欲睡,裴子云卻聽的非常認真,這個世界,朝廷君臣、神靈、官民都各有禮數,輕重不同,這些禮就代表階層,代表社會分配,代表著資源的傾斜,裴子云若有所思。
可以說,這才是本質。
不過課,自講的不多,出門時陳近春和虞光茂出得門,見著傅舉人也在上前見禮,傅舉人笑著:“我們同為舉人不必多禮。”
陳近春和虞光茂中舉前,住在傅舉人家中,多受照顧,更指點過學問,四人相談而出,上了牛車,這才各自分別。
傅府
隨著下車,傅舉人笑著:“這禮課無聊吧,不過身為舉人,還是要學,知道禮數才是,不然以後若是失禮。麻煩也很大。”
“多謝教導,其實我不覺得無聊。”裴子云在原世就讀過階級論,國家論,當然清楚,任何國家都有統治者和被統治者,這上下尊卑看似簡單,就是一個國家運轉的“正本清源”。
哪怕是現代國家,誰是真實的主子,誰是真實的僕人,都才是政治學的本質。
可以說,萬卷經書,還不及今天聽的“真傳一句話”,不過現在自己入了道,這些可慢慢研究,卻問著:“只是我還有著疑問,這朝廷冊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