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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了。
話說這教喻一進書房,就找了摺子,要寫文上去,革了這唐真功名,今日這樣大的醜聞,恐怕要連累著江平縣風評都要降上一等,且教喻本身剛正,更容不下沙子,此刻就起手寫了起來。
訓導今日是沒有去著文會,不知道此事,稍晚就有人來通知導訓今日船上的事,導訓一聽,不由大驚:“這事壞了,必須要去尋著教喻相談才好。”
說完就是匆匆而去。
裴子云回到家中,母親早已暖上了湯備著,這是醒酒湯,喝著湯,就覺得胃部暖暖的,將著碗放下,笑著說:“母親,離秋試不過十日,我必須去州城了。”
…………
東安府·張府
次日,房間內一壺茶水正在茶爐上燒著,有熱氣噴出,一個棋盤擺在了桌上,張玠玉走進著房間,抑制不住怒火,就是一腳踹翻茶爐,爐火和茶水倒在地上,碳火和茶水混在一起,出著滋滋聲音,灰和煙霧騰起。
張玠玉坐在了椅上,心裡有氣,站著起來,就狠狠將著棋盤又全部掃落,說著:“這小子必定看穿了計謀,才有這事來於調戲我,我要弄死他。”
這時隨著張玠玉身後李文境一直思慮,想了清楚,才上前,見著滿地的棋子,連忙說著:“玠玉,這大徐新立,他有秀才功名,我們就只能誘惑,陷害,不能直接動手,若直接動手就惡了龍氣,被察覺著,說不定連累本門都有著禍患。”
張玠玉,聽著李文境的話,這才稍冷靜了些,成道事大,不能謹慎小心,可這口實在咽不下去:“那就用凡人之手,我們聖門,除我的手下的黑風盜,應還有著別的的線吧?”
“自然還有,我聖獄門中,這盧河上有我們的人。”
“不過他是進州趕考的秀才,用凡人襲擊可以,但是殺了的話,脫不了當地河神土地的眼,一旦有著朝廷神道的追查,怕要惹來不少麻煩。”
李文境見張玠玉憤怒要爆,又說:“但是中途落個水,生個病,或者半路上吃壞點肚子,被人揍上一頓,這就是小事了。”
“無論上京還是上省計程車子,甚至在考場內,生病都是尋常。”
“任他聰慧,只要這次不中,就得蹉跎三年,秀才不過是小功名,真要下了狠心去殺,我們聖門也能殺了,只是要付出點代價罷了,過了這段趕考敏感時間,玠玉還有憤怒,那就弄死了他就是。”
張玠玉怒火稍息:“好,就這樣幹,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李文境點了點,說著:“我這就去吩咐羅幫!”
…………
侯渡鎮·李府
李府並不在東安府府城內,而是沿官道行二十里,在一處碼頭侯渡鎮上,鎮上人煙繁華,只是這時,見得一群人過來,行人紛紛躲避。
“這些人是誰?”
“是羅幫的楊昆,聲譽甚隆。”
“呸!什麼聲譽甚隆?江湖亡命而已。”又有人不屑。
接近門口,楊昆一指:“這兒就是李府,你們幾人留在鎮中,自己尋個居住的地點,我去見李老爺。”
說完,楊昆進去,此人是三十餘歲的大漢,進了府邸卻小心翼翼,見李文境正在伏案寫信,很遠就喊著:“拜見李爺。”
原來前朝年間,就有楊同壽結成一個幫派,開始時多是無家可歸的乞丐加入,也偷,也搶,結果被縣令知道,不禁大怒,吩咐擒拿。
巡捕聞命而動,殺了數人,擒了楊同壽,就要斬,危機關頭,聖獄門伸出援手,只打了四十大棍,楊同壽出獄,躲在此鎮養傷,改變了作法,遇官紳富豪紅白喜事也前去幫忙,或為商家保鑣運送財貨,漸漸洗白。
漸漸成了點氣候,官府索性把水路運輸,一些鹽、糧、棉麻交給了羅幫,羅幫收著保護費,又賺著運輸費,聲勢漸大。
現在楊昆,已經是第二代幫主,但對聖獄門還算恭謹。
“你來了就好,我有事讓你幹!”李文境喊了進,起身地下踱著,望著窗外盛開鮮花,沉吟著說。
“李爺,只要這盧河上的事,儘管吩咐,百里內都賣我個面子,就算沉幾個人,也是小事一件。”楊昆說著。
李文境微微冷笑:“這還不至於,不過事情也不小,你派親信去辦理,就去江平縣,監督下碼頭。”
“凡是上省趕考的秀才,都給我盯住了。”
“這人叫裴子云,畫像這裡有。”
“李爺,是沉了河?”楊昆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