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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放緩了度,馳在河岸,聽見河裡的水聲正在嘩嘩響著。
裴子云跳下馬,拔劍對著這馬匹就是一刺,劍尖瞬間透過馬匹心臟,這馬匹一時還沒死,奔跳了兩下,跳進了河裡,血水染紅了一片,隨河水衝了下去。
又將衣服脫下,雖小心翼翼,但衣服上還是濺了些血,不過不多,這時就將衣服向水裡拋去。
裴子云看了看城牆,要是戰時,不但有人巡查,而且附近百米的樹都得砍光,現在天下承平,卻沒有這個規矩了,看準了一處,藉著樹和建築,翻身而上,就進了城中。
“快,天快亮了。”
此時街道上冷冷清清,沒有路人,店鋪上的燈籠早已熄滅,裴子云沒有走大路,轉身就向小巷子去,奔到了客棧,向客棧後院而去,繞到自己住著房間,昨晚出來的時留著窗戶,於是掀開窗戶,一翻就鑽進了自己房間。
一夜奔波殺人真是困了,掀開被,床上一躺就睡了起來,只是一會,就睡得香甜起來。
…………
州城·貢院
房考官第一場的卷子已閱完,按制,州試各房卷子由閱卷官先讀卷,先就是直接有錯別字,犯了聖諱,違反考場紀律——自敘門第和資訊的全部貶落,這是怕有人作弊,畢竟糊名卷本身就是為了掩蓋卷子,你還自敘,這是頂著幹,不貶落罷黜你,罷黜誰?
“罷黜有多少?”胡應貞問著。
“本次三千餘卷,因違制錯誤罷黜,總計五百六十一卷。”有人報告著,這樣的卷子被貼出不錄。
“這些秀才,難不知道州試重大,這樣多違制錯漏。”有人說著。
“州試壓力大,許多新人難免,就算你我,也不是場就滴水不漏。”有個房考官說了句公道話。
“正卷和副卷都出來了麼?”胡應貞問。
“總裁,正卷三百卷,副卷二百卷,都已經出來了。”一位閱卷官說著,吐出了一口氣。
考完閱卷官就在通宵達旦在房內讀卷,可謂責任重大,手中之筆關乎每一名考生的去留,這樣也就罷了,這些卷子還會送至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