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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就刺進了這惡狗的腦袋,一攪,這狗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裴子云將著狗藏進了石頭裡面,向著院子裡面摸去,不知道是這李文鏡不在,還是什麼,這院子中,居沒有下人巡邏,就是一喜。
裴子云一路前行,一旦有梅花示警,裴子云就避過,這院內雅靜,沒有聲音,應不是這裡,正沿著走廊,突聽得女子笑聲,似是在玩耍,帶著嬌媚。
向著前面行去,剛靠近,就有著一股女人用的香的味道,有桂花,玫瑰花,還有著一些胭脂,混在一起,瀰漫在院子中,只是味道很淡。
近了,就聽著一個男子聲音,似乎在調戲著女人,心中就是一喜,真是天助我也,這李文鏡命中該絕,氣數已盡,正是在家。
向著前面貼去,將窗戶戳開了一個小洞,就有熱氣冒了出來,裡面就有著不少女人,秋天晚上有些冷,裡面卻烤著火。
仔細一看,裡面女人都穿著衣裙,沒見到男人,覺得奇怪,這李文鏡莫非不在?
突見著一個女子裙內有些顫抖,一個男子自裙內鑽出,將著這女撲倒在地,說著情話,撲著上去就行著苟且之事。
一時間室內一片春色,這男子並不滿足,隨手扯了一個女子扒了起來,裡面一片春色。
裴子云仔細看去,這男子果就是李文鏡,自己前世見過此人畫像,有些印象。
又是狂歡大會?
裴子云不禁冷笑:“哼,這人雖有智謀,但不通天門,縱有些法術,也需要時間施展,脆皮的很,今夜碰見,是天賜良機,正可一劍殺之。”
這麼想著,等著此人狂歡完,這春色享受,自然極耗男子精血,就算有著一二門道法,可道法也不能憑空製造精血,這**只是一個引子,由欲入道。
就算取用女人也有著度,過猶不及,必有損耗,並且男人房事後就沒有了力氣,更少些變數。
此起彼伏聲充斥房間,或明豔,或風情,一個個都是美人,這時李文鏡心中突有些不安,頓時一凜,眼神由**轉成清明。
“道法禁制沒有被觸及,這不安從何而來?”
李文鏡就站了起來,身下的女人還未滿足,見著男人就要走哪裡肯,就要拉住,這李文鏡身上早脫的乾淨,哪有地方可以抓,李文鏡一震,就走開了,這女人也坐了起來,嘟喃著。
李文鏡不理會,而從牆上取了劍,走到門口的走廊上,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覺異樣,這裡由於狂歡,有著隔離,當下奔到內院門口就要喊人,才轉過一個彎,突只聽“噗”的一聲,只覺得心一痛,低看去,見一個血淋淋劍尖自胸口穿出,他眼前一黑,就要出慘叫。
“按住!”後面出了一個人,一個毛巾封住嘴,血自李文鏡身上湧出,等了幾分鐘,就已沒有了動作,只是時不時抽搐。
“有心算無心就是這樣簡單。”把這人放到了一側地板上,按著原路返回,出了院子,尋到了馬廊,直接去牽馬。
“誰?”正要牽走,馬廊小房子,看管馬匹馬伕兩眼朦朧出來,見著一個人要牽著馬,由於動作光明正大,所以一時沒有喊賊,問:“是哪位?”
話還沒有落,一粒石子打在了面上,只覺得腦袋一暈,就倒在地上。
裴子云將這馬伕拖進房間,手放在劍上,想著要不要殺了,只是遲疑一會,鬆開了劍柄:“這人沒有看清自己模樣,饒過便是!”
想著,牽馬匹自後門出去。
到了大路上,翻身上馬,呵斥一聲,這馬兒就一路奔去。
房間內幾個女人覺得奇怪,老爺正玩的歡快,突出著門一會,就算是內急也要回來了,就套著衣服尋著。
剛一出門,就見到地上一攤血,地上的血已有些凝聚,這女人驚呼一聲,立刻暈倒在地。
後面的幾個女人聽著驚呼,出門就見著一大灘血,跟著血尋去,在走廊後面見得一具男子**,身側還扔著一把劍。
一個膽大女人上前一試呼吸,早已沒了呼吸,甚至身體都涼了,都是恐懼,大聲呼喚:“來人啊,來人啊,老爺被人殺了,老爺被人殺了。”
…………
夜晚
**漸消,月光照了下去,這馬跑的很快,真不愧是良馬,只是一夜奔波,這馬也是累的喘氣。
裴子云抬去看,天空一顆啟明星掛在上面,遠處已隱隱看見了州城的城牆:“嘿,連夜賓士百里,這馬真不錯,至少得價值五十兩吧?”
“可惜了,不過我真的不能帶上你。”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