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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再次出現的金奇白樂樂覺得很噁心:“拜託,您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來找我做什麼?去喝喜酒,見證你的幸福?!”金奇一直都在內疚中,所以她已經習慣了白樂樂的反感依舊在堅持:“這套房子完全是我自己掙出來的,我知道彌補不了我當年犯下的錯誤,但還是希望你可以過的好一點……”“打住,我很好,如果你能離我遠一點就更好了!”金奇拿出了最後的誠意,她也在堵是否有用:“彭優一回國了,而且會來參加我的婚禮。這是我的邀請函,來不來由你自己決定。”不知道是不是彭優一的緣故,亦或是時間久了白樂樂的心結沒有那麼重了,她問:“您就不怕我去了砸場子?”金奇對著她鄭重的鞠了一個躬:“樂樂,我希望你能過得好。對不起。”
白樂樂目送著金奇挽著她的未婚夫離開,又低頭去看手上的請柬。金奇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酷女孩兒了,經過歲月的洗禮她變得越發溫柔,肚子裡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能彎腰低頭做到這個份上實在是不容易了。安澍也勸過自己說:“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錯呢,這些年她的懺悔你也都看在了眼裡,不能原諒她不重要,我們得學會放過自己。”
沒有人知道白樂樂那天是化著多麼用心的妝,挑了多久的衣服,又是用著多大的勇氣去參加金奇的婚禮。她看著金奇和爸爸走過紅毯走向對面的新郎,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她假裝漫不經心的仔細尋找會場的每個角落,生怕漏過了哪裡卻又害怕見到那個人,她不停的在整理衣服,想著見面要說的話,可當那個人端著紅酒朝自己過來的時候臂彎裡面還有一個人的時候,白樂樂的舌頭彷彿是被打了結,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那個人依舊是那麼的耀眼。挨個敬酒之後那個人才緩緩的來到了白樂樂面前:“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她舉著酒杯什麼都說不出來,倒是白安安足夠的鎮定,即使是對著這麼一張和自己相像的臉也沒有絲毫的波瀾:“你好,我叫白安安,也是小優的朋友。”這張臉比自己年輕,這是白樂樂唯一的想法。
沒過幾天安澍和彭曉龍就拿著一沓資料來找白樂樂喝牛奶。安澍把資料遞給白樂樂說:“那個叫白安安的女孩兒能查到的只有這麼多,查不到的大概就是被人抹去了。很有趣的是,她的原名叫安楊,而不是姓白。”白樂樂關注的卻不是這個:“我去哦,跟我們的年紀一樣大,面板比我好那麼多!”彭曉龍和安澍:“……”
安澍繼續介紹:“據知情人透露,這個白安安是學藝術表演的,至於和彭優一是怎麼認識的還不清楚,不過她們兩個確實是情侶關係,是見過彭叔叔的人。”白樂樂默不作聲,她是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彭優一給她的一個玩笑,但是她已經不是個孩子了,失去了天真妄想的權利。臨走之前,彭曉龍說:“樂樂,你需要我姐姐的聯絡方式嗎?”
有聯絡方式又能如何,還不是得提前一個星期預約,白樂樂打電話說:“我是你們彭總的同學,想見一下你們彭總……”“不好意思,因為彭總的同學比較多,近一個月都沒有時間,只能麻煩您再多等等了。”
彭曉龍跟白樂樂是在同一個大學裡面讀書的,他有空就去找白樂樂一起吃飯,結果就看到白樂樂愁眉不展。彭曉龍問:“怎麼了,和我姐姐聊的不愉快?”白樂樂困惑道:“你給我的是她的私人聯絡方式嗎?”“當然是了。”彭曉龍說,“是打不通還是怎麼了?”白樂樂納悶兒:“為什麼我還需要預約呢?!這不是私人電話嗎?”
等了兩天,白安安先來找白樂樂了。白樂樂住的還是學生宿舍,還沒有來得及搬到職工宿舍,有人敲門還是室友去開的門,室友被嚇了一跳,這個人比白樂樂還要像白樂樂:“您找誰?”“你好,我找白樂樂,請問她在嗎?”“我在的!麻煩進來。”白樂樂還在床上躺著呢,聽到有人找就回答了。
於是床上的白樂樂和白安安就那麼打量著對方,說不出來的詭異。
最後還是白樂樂先說話的:“您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白安安笑起來的時候像極了剛進大學時候的白樂樂,青澀卻掩不住身上的氣質,說:“我想約你去吃個飯,方便嗎?”白樂樂也不好拒絕,對方既然能找到這裡肯定是有備而來的,見見吧,便答應了下來:“我這還沒有起床呢,麻煩您稍微等等,我洗漱一下!”白安安很懂事的說:“不急,我去樓下等你。”
這邊室友看著白安安下去了立馬轉過來問:“白樂樂,這是你妹妹嗎?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吖,白雪白潔我都見過的呢!”“我能說我也是剛認識她的嗎?!”白樂樂鬱悶,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