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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著週末的天兒安澍本意多睡一會兒的,但彭曉龍已經到了他的床前,溫柔的喊著:“安澍,起來啦,我們要去機場接姐姐哦!”安澍嘴上嗯嗯的應著生理上又把頭縮排了被子裡,彭曉龍想著從前安澍還上學的時候,不管什麼天他去只要一喊就起來了,就沒見他賴過床。如今這模樣,也是自己慣的。
簡單的早飯做好了以後彭曉龍又去喊他:“安澍,起來吃飯哦!”安澍這次連聲都沒有了,只抓緊了被子以示自己不起床的態度,無法彭曉龍只好自己去了。
下午安澍才見到彭曉龍的姐姐,彭優一。即使是不以彭曉龍男朋友的身份去見一面,也要以安穩之子的身份去見一下彭洪亮叔叔的女兒,但不論如何,他安澍是見到了彭優一。
安澍驚呆了,原來白樂樂喜歡這樣的,乾淨利落,酷斃了。“你好,我是安澍,時常聽曉龍說起你。”這都是客套話,彭曉龍也就昨天晚上才告訴他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姐姐的,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說。正好彭曉龍進來了,還帶著一個像極了白樂樂的女孩子。彭優一看到那個女孩兒明顯比要看到彭曉龍要高興的多,熱情的招呼著那個女孩兒坐到自己身邊,彭曉龍已經自動坐到了安澍身邊。“安澍,我有聽家父提到過你,你好,我是彭優一,優秀的優,唯一的一。這位是我的表妹,白安安。”彭曉龍到底不再是個孩子了,即使是已經猜到了白安安和彭優一的關係也不說破,還是客客氣氣的說:“你好,我是她的弟弟,彭曉龍,破曉的曉,就是那個龍。這位是我男朋友,安澍。”彭優一也見多不怪了,客氣的笑臉就沒有變過。倒是安澍從一開始的歡顏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了:“您是中秋的生日嗎?以前有沒有來過這個城市的火車站?”彭優一雖然疑惑他的問題,卻也是坦誠相告了:“是的,八月十五的生日,以前讀高中的時候來過這裡的火車站。”
回去的路上安澍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讓彭曉龍不得不起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安澍說:“高二的時候吧,還是春節期間,我在火車站做義工,遇見了一個跟人爭吵的女孩兒,便上去幫忙了,然後女孩兒走了我就撿到了她不小心掉了的一把金鎖……”“鎖上寫了字?”彭曉龍已經猜測到了,金鎖上面應該會刻有持有者的姓名和生辰。安澍回憶道:“是的哦,上面寫的就是彭優一,名字很特別,所以能記住,而且生日也好記,就是中秋,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彭曉龍也懷疑就會這麼巧,好奇心也就上來了:“安澍,你不會把鎖上交給警察叔叔了吧?!”“當然了,那可是一把金鎖,拾金不昧,做社會主義接班人!”安澍一副凜然大義的模樣,讓彭曉龍也是哭笑不得。隨後安澍又作沉思狀:“不過我沒記住她長什麼樣子,當時是春節嘛,人多哦,每天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我不可能記得住哦!”彭曉龍便讓他寬心:“是就是哦,說明我們幾個人都是有緣分的,不是就不是嘍,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同一天出生的也不少。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今晚去你那裡,我不想走了。”
白樂樂不知道彭優一回國了,而且兩個人就在同一個城市。可這個城市很大,有很多人都從來沒有見過。彭曉龍只知道她們分手了,卻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因此沒有多事。
而白樂樂和彭優一有個約定,當年白樂樂沒有答應和彭優一共同去面對那些事情,是因為彭優一在王雪的事情發生後每晚都在自責,白樂樂除了能默默的陪著別無辦法,直到那天她突然認真的說要和白樂樂聊一聊。
九年前的那個夏天,彭優一拉著白樂樂進了房間說要聊一聊。白樂樂跟著進去了,梅姨剛剛出去買菜,一時半會兒的還回不來,彭優一欲言又止,白樂樂害怕自己說話嚇到她就用頭抵住彭優一以示鼓勵。彭優一問:“你有沒有想過大大方方的告訴別人我們的關係,而不是從王雪的嘴裡?”
王雪在不慎跌落前,大聲的喊著:“白樂樂,你敢說你和彭優一是普通朋友而不是情侶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一起牽手接吻嗎?我知道,我都知道……”而當時在場的同學面面相覷,都在心裡敲著鼓呢。
白樂樂笑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願意。你不知道,其實我沒有大家看到的那麼無所謂,我有自殺的想法要比王雪早多了……我從小學的時候就有了,也沒想到自己能夠遇見你,因為你我不敢死掉,我喜歡你,你就是我的陽光,我活下去的希望。”明明是一場告白,彭優一沉默了很久,像是嗓子裡吞了一塊貪一樣開口說:“樂樂,如果那一天很快就到了……我,我希望你能拒絕。”白樂樂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問:“為什麼?你不愛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