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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時人們記恨沒啥,被孔夫子記恨就不一樣了,反正齊地民風比較開放,齊國君主與公主們又比較作死。
而魯國又離齊國很近,這種八卦就彼人家喜聞樂見的記下來了,也不管魯君基本上娶的是齊國公主。
第二天,莒國的民歌剛唱起來,前面就來了幾輛前哨的車。
據說是莒君派遣的今年監督煮鹽的大臣句於羽衍的家臣們。
他們拜見了莒伯禮。小白出於好奇,也想看看他們要幹什麼。就靠在莒伯禮車邊旁觀。
當幾個家臣拜見了莒伯禮,莒伯禮奇怪的問:
“這才剛剛立秋,正要開鐮割粟,為什麼這麼早就來?”
其中為首一人回答道:“是為了不誤莒君的鹽賦。”
莒伯禮氣笑了,說:
“煮鹽要在春夏之交,割蘆葦要在深秋,蘆葦枯黃了怎好收割,這麼早來,除了多費力氣又有什麼用呢?事倍而功半,能多幹多少活呢?”
其人諾諾不言。
倒是旁邊一人年輕,說道,“今年天氣雨水多,豆子長得好,粟就長得一般般。不如早早把領民們集中在一塊,趕到海邊,讓他們就海而食,減少糧食的消耗,多產鹽以抵農事不善的損失。”
莒伯禮和小白聽了相顧無言。
這幾個行人很快返回通知他們的主君句於羽衍。
莒伯禮問身旁的東郭槐陽,“你知不知道領地內是種粟多還是菽多?”
東郭槐陽興奮地說:
“因為春天時間急,種菽能救荒也省力,所以發下去的菽種子要比往年多,看來能有個好收成了!”
莒伯禮也點了點頭,放下了心。
於是中午,就在路邊,下臣們紮起了帳蓬,備好了酒菜,與路左相逢的句於羽衍舉行了飲宴,宴席上歌舞歡欣,美人醇酒,賓主盡歡。
而帳蓬外,一帛之隔。當回家的農夫們喝起歡快的期待豐收的歌后,離家的農夫也發出了低沉悲哀的歌:
“秋雨霖霖,使人斷魂”
“刈我禾粟,取爾奉君”
“不知雨淚,溼我衣襟”
“天不矚目,如之奈何”
於是回家的歡快就被低沉的歌兒取代了,農夫們腳步更快了,個個迴心似箭,腳步匆匆。
當小白返回所居住的莒城的居所,正好是秋後三天,莒國的農夫們紛紛在田野裡忙碌。
忙活了一年的農人們開始了收獲,這一年的收成好壞將決定他們今年及明年的命運。
鳥雀田鼠也都出現在田邊,與農民們爭奪活命的口糧。
小白在莒國只有宅院附帶的幾畝田,能種點菜呀什麼的,因此不用秋收。
可以在家好好消去在海邊的疲勞,至於在海邊的收穫也都帶了回來。
辛勞了半個月,不過還是比不上莒伯禮分開時被送的禮。
莒伯禮送了十鍾鹽,三車鹹魚和海帶,夠小白等人天天吃,吃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