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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齊軍?怎麼會齊人騎兵?這怎麼可能?長生天啊,這不是您在戲弄您忠實的僕人吧?”

矢裡扒如祥林嫂般喃喃自語,他有些失魂落魄,很像丟魂的症狀。

就在剛剛,他的親信手下矢莫返回報信,報告齊人來襲的訊息,但他並沒有太在意。矢裡扒雖然看到了遠處的狄人正在與齊人交戰,但他還是對馬指上的勇士滿懷信心,認為齊人的騎兵怎麼也不會是馬背上長大的狄人的對手。

但馬上矢莫便說出了崩壞的現實,生於馬背的勇士反而被齊人騎兵殺得四散而逃,就連自己這個親信,其實都是從戰場上逃回來的。但這怎麼可能啊?天下還有比狄人更熟悉騎馬作戰的嗎?齊人不都是依靠笨重的戰車作戰,什麼時候輪到他們在馬背稱雄了?

儘管他的手下不住提醒,他仍不敢正視這一現實,只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場噩夢。

但這場夢似乎沒有醒來的時候,他在渾渾噩噩之間猛的聽到自己親信的呼喊,這才令他的大腦反映了過來。矢裡扒終於讓腦袋冷靜下來,抬眼看向眼見的這個報信的人,這不正是自己派出去調解糾紛的矢莫嗎?他回來了嗎?

矢莫心有餘悸的看向身後的戰場,不,那或許被稱為是一個針對狄人的屠宰場更合適。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的狄人正在被全副武裝,且又有劃時代武備的齊人騎兵所屠殺,又或者作鳥獸散而不敢再揮兵迎敵。

而被嚇破膽的人裡便有勇士矢莫,儘管他也率領自己的手下給齊人造成了一點麻煩,但矢莫還是在戰場上可恥的逃了。他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拼盡全力,終於脫離了混亂的戰場,他控制著座下戰馬飛奔,飛也似的前來報告首領矢裡扒,告訴他齊人的騎兵來襲,且將自己手下的騎兵打的大敗的訊息:

齊人能在奔跑的馬上彎弓射箭,且所有人都能在馬背上使用兵器作戰。

他們的馬背上有一個座位,這使他們不但可以穩定身形,更能居高臨下的狄人騎士進行打擊;在這個座位下有個拴繩子的蹬子,可以讓他們的腳以此借力,不但上下馬方便,更可以讓揮武兵器更有力。

這個被矢莫用親入險境驗證過的訊息,最終告訴了首領矢裡扒。這個訊息終於令矢裡扒從夢遊中醒來,他終於意識到,原來自己之所看到的,那些狄人被齊人所殺的場景來是真的。

但這個訊息比做噩夢還要令人崩潰,從什麼時候開始,齊人已經稱霸了馬背?狄人本來就不是齊國的戰車和甲士的對手,現在齊人騎兵又在馬背上取得了優勢,那我們狄人可該怎麼活呀?

矢裡扒座下的戰馬不安的輕踏,生性敏感的馬兒清楚的察覺到主人身體繃直、肌肉僵硬,夾緊馬腹的雙腿讓它有撒開四蹄,向前狂奔的慾望,所幸馬鬃上的痛感令馬兒只是在原地踏了幾步,想以此提醒一下自己的主人。

“二三子,隨我殺!”

遠處的一名齊人騎兵奮外梟勇,他座下一匹青白色成年戰馬,身著漆成黑色的皮甲,甲後還綴著一條白色的絲質長披風,顯得十分精神。他身後追隨著幾百名齊人騎兵,都和他一樣手裡拿著細長的長矛,矛頭尖銳且亮閃閃的,在扎到狄人身上時可以輕鬆插入狄人的身軀,而無半點阻塞之感。

這支幾百人的騎兵組成了一個圓錐形的戰陣,錐尖便是那衝在前方的騎青白馬的,而他身後的那幾百人便如同鑿子一般,狠狠的扎入狄人堆裡。

而本來是在搶劫之後進行分贓,在分贓完畢之後也要進行休整,歇一歇人和馬匹的狄人,在突襲發起時他們還四散分佈於周圍數里之內的範圍裡,畢竟五千人馬也是很佔地方的。

當他們沉浸在搶劫的快感裡無法自撥,連續不斷的收穫又打消了他們的警惕心,而分配贓物又令他們無心顧及周圍的環境,柳樹叢和蘆葦蕩的環繞給了他們一種安全的錯覺,卻不知這也方便了齊人的騎兵靠近。公孫雍正是發現了這個作戰的大好時機,才果斷對五千的狄人發動突襲的。

首先狄人雖有五千之眾,但在這種紛亂散漫的情況下,一旦他們受到了突襲,即使他們的首領反映及時,也難以作出有效的反應,很難將散亂的狄人集結起來。而集結不起來的狄人便如一地鬆散的雪花,攥不起來的雪花哪有與冰塊硬碰的力量。在齊軍騎兵的衝擊下,這些如雪花般散佈的狄人騎兵,就如同遇上了六月的烈陽,在熾熱的衝擊下很快消融了。

公孫雍從未想過擁有了鞍蹬的騎兵,在戰力上相較於以往會有多大提高,他只是在組建騎兵之時,便被小白這位博而多聞的國君送了份禮物,而正是這些鞍蹬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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