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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當著龍飛的面聯絡配件賣家,龍飛則大電話給阿老闆的律師,詢問此事。大老闆的律師毫不遲疑地說:“發現之後,你什麼都不說,誰也不會知道。不過,你告訴我,等於是公開,我的答覆是,馬上報警。”
龍飛對牛永發和林大力說:“看看律師怎麼說的?我們都起貪心了。”說完,拿起手機,撥通派出所電話,將情況通報。”
派出所值班警察聽說坦克中發現金磚,吃了一驚,讓龍飛不要掛手機,請所長跟他說。所長接過電話聽龍飛說清楚後,拍著桌子說:“好,好,你等著。”
足足等了一個半小時,才將所長等來。
原來所長弄出了大陣仗。請來電視臺、報社記者,請來分局副局長,請來張部和團結鄉領導、財政局負責人。大張旗鼓,浩浩蕩蕩來到俱樂部。
記者先是拍坦克,又採訪龍飛、大塊頭,然後在會議室拍完金磚,又讓大塊頭將金磚抱回坦克裡面擺拍。
所有采訪結束後,才將金磚交給財政局的簽字後,保護著金磚,返回派出所。
當天,就成為春明市的頭條新聞。
阿老闆第一個打來電話,遺憾地說,賣給我一塊金磚,留個紀念也不錯啊。龍飛開玩笑說,就在團結鄉派出所,來得及。
阿老闆沮喪地說:“來得及個鬼。這種事,怎麼不找跟我說?不是才約好的,有什麼事都要跟我說的嗎?”
龍飛說:“經營的事向你請教,這種事你的律師說了算。”
阿老闆聽說是律師的主意,開口罵了起來說:“吃加飯拉野屎的雜種,他是嫉妒你。你等著,我收拾他。”
電話才掛下,楊八錘也大礙電話說:“兄弟,上新聞了。恭喜恭喜,俱樂部的名聲又上一個臺階。”
龍飛驚喜地說:“連你都驚動,看來這個新聞真的轟動。”
楊八錘說:“豈止是轟動,把美娜氣得打電話個我說,你就是個傻子,只會打拳的傻子。白白把金磚送人的傻子。”
龍飛笑著說:“幫我轉告她,傻點,好處多,晚上睡得香,吃飯吃得飽。”
牛永發將電視上的新聞畫面和報紙的專題報道全部儲存,說這是珍貴的資料,要流傳後世,永遠儲存。
龍飛不在意地說:“永發,對我們這些轉業軍人來說,這算不得什麼呀,是應該做的呀。”
牛永發嚴肅地說:“這已經不是你個人的事情,而是俱樂部的事,還是刻意載入俱樂部史冊的大事。你可以不在意,俱樂部不能不在意。”
林大力也說:“想不到,網上的評價這麼高,點選量這麼大,我們俱樂部在網上火了。花錢也買不來的廣告效應!”
牛永發得意地說:“開玩笑!這可是金子買來的廣告效應,當然比錢的效果好。”
接下來,龍飛的手機幾乎被打爆,都是記者打來的,要求上門採訪、電話採訪。還有電視臺的預約上節目、拍專訪,主動聯絡廣告的……龍飛應接不暇,不勝其擾,只好將手機呼叫轉接。
終於安靜,第二天,躲在工地不見記者。暗中只見一幫幫記者絡繹不絕開到俱樂部,等著採訪龍飛。
龍飛數數,足有幾十人。
張部打來電話說:“你做人低調,但是媒體和記者得罪不起。這麼多家媒體到來,你不接受採訪,我這裡都有壓力。上級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
“別人花錢都求不來的機會,你倒好,躲在一邊,這可不行。”
張部這麼說,龍飛只好出來,讓牛永發將人帶到會議室,集體採訪,有問必答,滿足記者的要求。
採訪中,有記者問:“我想請教龍董事長,見到金磚的那一剎那,你有過沒有心動的感覺,那怕一秒的心動?”
龍飛笑了,大聲說:“我是轉業軍人,只對坦克感興趣,對附屬物不會感興趣。打個比方,扣動扳機後,我關注的子彈是否命中目標,而你們可能只關心彈殼的去向。”
有記者問:“請問龍董事長,在坦克中發現金磚,是不是你們精心策劃的營銷事件?為你們的俱樂部打廣告?”
龍飛對這個記者說:“用25公斤的黃金為沒有開業的俱樂部打廣告,請你告訴我,燒這麼大一筆錢的營銷依據是什麼?”
這個記者繼續問:“有沒有可能,你們交出一部分,留下大部分?”
龍飛笑著說:“我不交出金磚,外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俱樂部也只有有限的人知道。看來你對轉業軍人的瞭解不夠,有時間,歡迎進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