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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計校長送回俱樂部,大塊頭剛好回到俱樂部,龍飛將大塊頭帶到坦克前說:“AMX-30S,有配件嗎?”
大塊頭說:“先看看再說。”一頭鑽進坦克中。龍飛只聽得見大塊頭不時的敲打聲。十多分鐘後,大塊頭探出頭來說:“拆得真夠乾淨的。不過只是動起來,就算沒有原裝配件也沒有問題。”
龍飛問:“可以怎麼處理?”
大塊頭說:“尺寸差不多的都可以,這件事交給我。不行的話,我畫出尺寸,找機械廠加工都可以。”
龍飛說:“那就交給你了。”
大塊頭又說:“不過發動機還是要買拆下來的,這個我有辦法,還有,就是油箱,腳下這個這個油箱怎麼還在?可以找把扳手給我看看麼?”
龍飛找來一把扳手,伸手遞給大塊頭,從炮塔上觀看大塊頭扭開鏽螺絲,撬下油箱蓋。油箱蓋被取下時,龍飛一眼看見一排磚一樣的東西。大塊頭也看見,奇怪地說:“什麼東西?”
伸手拿起一塊,遞給龍飛說:“奇怪,怎麼會有銅塊,你看看。”
龍飛接過來,沉甸甸的,看看金黃色,像金子一樣,試著用指甲劃了一下,表面立刻出現明顯的劃痕。
龍飛急忙打電話將牛永發和林大力叫來,讓他們看看手中的金屬是銅塊還是黃金。林大力說:“簡單,稱稱就知道了。”
拿到廚房稱重之後,林大力用尺子量出長寬高,算出體積,一除重量,不相信地看著龍飛說:“是黃金的比重,應該是黃金。”
龍飛也不敢相信,說:“再稱一遍。再算一遍。”
稱完算好,林大力興奮地說:“可以肯定,就是黃金。”
龍飛連聲說:“奇怪,什麼人會在坦克裡面藏黃金?”轉身回到坦克前,大塊頭已經將所有金磚搬出來,加上那一塊,剛好10塊。總重量足足25公斤。
大塊頭聽說是黃金,眼睛瞪得有銅鈴大,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龍飛讓他到另一輛坦克上找找,還有沒有。大塊頭抖索著爬上坦克,差點掉下來。
在坦克中找了半天,滿頭大汗出來,失望地說:“沒有。”
龍飛讓大塊頭把金磚抱進會議室,派值班秘書陪著繼續檢查坦克,跟牛永發、林大力商量金磚的事。
三個人對著金磚仔細觀察,上面有數字,是英文,可以確定不是國內的金磚。這一點非常重要,如果是中文標識,說明金磚是國內生產的,就有各種可能。至少有盜竊和窩贓的嫌疑。
是英文的,說明金磚是之前就在坦克中拆除零部件的工人大意,沒有開啟油箱蓋。如果是這樣,按照慣例,軍友之傢俱樂部是這批金磚的主人,前提是這批金磚的主人不知是誰。
不過,坦克是以學校的名義買來的,所有權應當屬於學校。但是學校只是代買,一直是俱樂部出錢,所有權還是應當屬於俱樂部。
“買坦克,買來一堆金磚,這個事,聞所未聞。”龍飛說:“我們還是不要太激動,也不要理所當然認為金磚是我們的。怎麼辦?報警還是諮詢律師?”
林大力說:“我覺得既不要報警,也不要諮詢律師。這是來自中東的禮物,我們就該收下這份禮物。”
牛永發說:“我貪財,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收。這種事太奇怪。太奇怪的事未必是好事。”
龍飛這才說:“計校長有權利知道這件事。”說完撥打計校長手機,告訴他坦克中有25公斤的金磚。
計校長聽到這個訊息,連聲道喜,開玩笑地說:“可惜,我們學校沒有份額。恭喜恭喜,別的我不管,這幾年,我的學生前三名的獎學金你包了。”
龍飛說:“確認金磚屬於俱樂部,這個要求是最低要求。關鍵是我都不確定金磚的歸屬,也不確定要不要報警或者跟銀行聯絡。”
計校長呵呵笑著說:“我是書生,不跟你們軍人爭利益,所以,也不理會這些麻煩。該怎麼辦,你們自己看著辦。”
龍飛對牛永發和林大力說:計校長是君子,不愛財的君子,將這個難題交給我們,這場考試我們怎麼交答卷?”
林大力說:“我們留下,也是用在軍友的身上,也是做好事,善事。我的意見很明確,留下。”
牛永發說:“我倒想留下,還想給我媳婦打個金鐲子,可是,不敢,心中怕,總覺得不是自己的,不能要。”
龍飛說:“我的態度是先放一放,100天內,有人找上門,說金磚是他們的,而且有手續,我們就還對方。沒有人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