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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物質社會了嘛,選擇何種生存狀態還不是由經濟實力來決定,面對物質的誘惑,還有誰會那麼的清高,來屏棄這種本能的慾望?”
“況且,小資也不是什麼兇山之鬼,不是什麼靡化、墮落的代名詞。張只是在複製西方紳士與淑女般的高雅,欣賞一種品味所帶來的安逸,而至於現實的種種,他卻忽略了。”
“他只是在這樣一個或瀟灑或超脫或激昂或反叛的面具下,製造出一個個自欺欺人的神話,這神話必然帶有一種或紫或藍的基調。即使有人認為這些都是垃圾,也仍然對他具有無可替代的價值。”
“張愛玲,張然,不管有沒有道理,我都喜歡將這兩個同姓,作家放在一起研究。張愛玲已經逐漸被文學和歷史所接受,至於張然,也許又會是文學研究裡的新話題。”
“還有春樹,披著朋克外衣的流氓。”
“在中國,朋克就是小流氓,小混混的代名詞,只是這些流氓和混混,還小,而且還懂他們的藝術,他們的音樂。中國有沒有真正的朋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國的所謂朋克,都是流氓。”
“春樹的作品被媒體稱為殘酷青春,其實就是一種青春迷途者生活狀況的概述。春樹曾坦言:對於久已輟學的她來說,朋可是她最容易接受的一類同齡人。”
“這也難怪,試想,你也輟學在家,沒有工作,也不可能有正常的工作,朋友都在學校裡,你無處找到同輩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一幫人也和你一樣。”
“你的心裡也會自然的產生共鳴,產生一種向他們聚攏的願望。春樹就這樣進入了這樣一個群體當中,並把他們當作寫作的資源來使用。很顯然,春樹已經對這種生活非常的熟悉,於是寫起小說來,筆走龍蛇,得心應手。”
“而且,朋克的生活對於那些處於青春期裡的學校裡的少年們來說具有無限的神秘感和吸引力,甚至也迎合了他們的小小的反逆情緒和成人化傾向。”
“於是一本本有關朋克的書相繼面世,而且所有的書中都充斥著類似的內容:對性與內褲的執著。現下,有些人把大著膽子在大街上撒尿稱之為行為藝術,對於書中的內容和一個同齡人如此的宣洩我也不敢再說什麼。”
“我只是在想,如果單單是靠朋可的姿態和那一點點的青春期的騷動與憤怒,是不可能打造出中國的《麥田裡的守望者》的。”
“那些朋可手中的吉他,只是玩具,而不是所謂的武器。畢竟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也無法在中國複製。況且從另一個側面講,春樹已經失去了一個青春作家應該具有的責任和所應扞衛的尊嚴。”
“不相信前途,不相信愛情,人們早已把愛情揮霍,我們並不是沒有愛情,只是我們的愛情都是神話。春樹的愛情,也不過是兩個若恩在冬夜裡閒極無事遊蕩在一處相互取暖慰藉罷了。”
聽到這裡,艾佳咕咕笑著說:“鐵血軍人也有柔情似水的時刻,我居然看到了。聽到了。”
龍飛說:“還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