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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現在說說我們這些80後。”龍飛說:“跟你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讀小學時,我們有自己的夢想;讀中學時,我們有自己的理想:或許的大四畢業的時候,我們又會有自己的志向。就象那句老話,人生雖短,但夢卻依然很長。”
“還記得超女嗎,一群活潑的少女,然後是無數才子,才女齊聚上海,參加新概念複賽的場面,想起了那些80後青春作家們。”
“超女是國民的一次狂歡,我覺得超女和新概念一樣,是商務機制迎合青少年的夢和理想的一種商業行為。在這個人造的夢境裡,有揮舞著翅膀的天使,也有無形中的上帝。”
“還有韓小寒,從《五重門》裡跑出來的天使。”
“我們這一輩的人最嫉妒的,就是韓寒,原因不言而喻。韓寒的作品,我讀到的不多。不過,我覺得這些作品在一定的意義上也能代表韓小寒在其寫作的各個時期的概況。”
“其實韓小寒的書且放下不說,其人卻已經被賦予了太多的內容。或許叛逆者在當前的青少年當中還有非凡的吸引力,或許素質教育需要一個大家稱為另類的孩子來高高的舉起改革的大旗,或許是新概念要借韓小寒的這陣東風吧?”
“於是,韓小寒,已經被自己的小說所忽略,成為人們話語中的少年鼓手。”
“前期,《五重門》電視劇播放,看過後,我竟然覺得電視劇要比小說精彩。我喜歡金庸的《天龍九部》卻討厭各種版本的《天》劇,因為電視劇拍的再好,有時也沒有小說來的過癮。”
“《五重門》之所以會違背這條規律,原因----小說寫的欠火候唄!”
艾佳用老師般的眼神看著龍飛:“看不出來,還有文藝範,考考你,繼續。”
龍飛得意地說:“首先,小說的結構單調情節單一。《五》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木雨羽,在青春裡無助的獨白。與其將其稱之為小說還不如說是一本日記。”
“從那個年紀走過的你我都有一本或者好幾本日記,而我們的那些日記裡寫的無非就是些瑣碎,是些無聊與無奈。關於《五》,儘管有人一再的評價有大家的影子,但你不覺得,韓小寒不也和你我一樣。”
“文學對於哪個年齡的你我來說,確實像夢中的天堂。木雨羽便是這個天堂裡的孩子,他充滿了幻想,到處的尋找,卻掉進了地獄,這裡到處都是路,但他卻拒絕選擇。韓小寒,就一路描述,或許他也僅能如此了。他看不到我們的方向,卻倔強的一往無前。”
“其次,翻曬歷史。我第一次讀《五》的時候,很希望從中能找到我們的的生活,我們的憂傷,畢竟韓小寒是我們的同齡人,是他作為這樣的角色書寫我們這一代的故事。”
“我的失望也就從我的初衷開始,因為我發現韓小寒在杜撰著陳舊的少年故事,而並非我們的小小傳奇。”
“葉言有一篇小說,叫《在春天我們的歌謠》,挺有意思,我想,韓小寒要比我們的前輩更接近,更瞭解我們的少年時代吧!”
“我不希望風行的青春小說也在翻曬著歷史,畢竟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了,有的甚至久遠。一些死人的故事,應該不會接近我們所謂的時尚與潮流。”
“我只想對現在的韓小寒說:你寫的很亂,真的很亂,很亂。”
“完了?”艾佳問。
龍飛說:“還有其他的。比如張然沙漠中的綠影和腳印。他說的沙漠中也會有綠影也會有路,只是這裡沒有,遠遠望去,只有幾行歪歪扭扭的腳印。”
“張然給我的感覺就象是沙漠裡的腳印,一種在烈日之下、滾滾紅沙之上的遊離的淒涼。我喜歡張的小說,而且還有很多的原因”
“張筆下有一種少女永不流逝的憂傷。時下,有些人很不喜歡張,以至於罵神經質,變態狂。作為男士,我否定這種罵人的行為是正確的,肯定女士較之於男士有一種敏感的憂鬱天性,而且,對於這份天性張表現的格外突出就是了。”
“可是,話又要說回來,這樣的謾罵也不失為一種對作者風格認可的表現。作家被罵殺豬匠,街痞,二流子,不也是大家所賜。”
“還有,我欣賞行文中所洋溢的小資情調。其實,張然本來就是一個存有爭議的人,更何況作品裡所洋溢的那種無法被所有人所接受的小資的生活方式。”
“小資,讓無數學子趨之若騖,也讓無數學子嗤之以鼻。其實,也不奇怪,在人人都認為自己很有文化修養的今天,我,永遠都會是宇宙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