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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大街上,那種心中莫名波動的感覺變得越發清晰了起來。
白憶抬頭看向夜空,雙眼微微一縮若有所思,但最後他還是迅速朝著大街的另一頭追了下去。
過了許久,前方終不見人,可他心中的那絲感覺卻是依舊十分強烈。
“不對!”
自修煉血魔真經後,白憶對於血氣的感應已經十分了得,當日南山宗他亦能感覺到一絲血魔功所留下來的氣息,如今進了這鑄劍城後,那種感覺再次出現他便絕不會弄錯。
如果他所料不差,那麼千羽必定便就在附近,可他一路從客棧之中追到這鑄劍城的大街上,卻依舊不見千羽的身影。
一切若真如沈堂所說,那麼千羽修煉血魔功定然已經深陷其中,只有魔性入魂她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雖然對方身為血魔教尊主,但白憶卻是瞭解對方,如此大肆殘害武林中人,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
“你是誰?”
突然白憶停下了腳步。
空蕩蕩的大街,沒有任何回答他的聲音,但風卻變得微寒了幾分。
白憶回頭看向身後,只見身後街角處不知何時卻正站著一道黑色的身影。
來人靜靜地站在原地,一身都裹藏在黑袍之中,微風過時黑袍輕揚,就像是一道黑夜之中的幽靈一般,實在是詭異到了極點,若是常人突兀所見,說不得也會嚇得不輕。
能夠在不知不覺間出現在白憶的身後,因為此人身上竟沒有半點氣息波動,竟與一個普通人一般無二。
若非如今的白憶感知極其敏銳明察秋毫之波動,在匆忙之間恐怕也會將他的存在給忽略掉。
當然,面對於白憶的反應,想來對方也因該感到一絲驚訝。
“我們又見面了!”
那人的聲音響起,有些嘶啞,又似乎帶著一些疲憊。
白憶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那種虛弱之感,就像是一個疲憊到了極點的旅人,但即便如此,以他的修為與判斷都在告訴著他對方很不簡單。
“我可認得你?”
白憶話音落下,又見那人的身子終於開始有了動作,從那陰影之處走了出來,他整個人的輪廓也漸漸在白憶的瞳孔中變得更加清晰了起來。
但與之前相同的是,白憶還是未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任何一絲異樣的氣息。
這種情況便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來人就像葉文輝一樣,絲毫不懂武學。另外一種可能便是此人早已經功至造化,渾身氣息內斂,即便是白憶亦不能察覺。
就像那深不可測的南蜀人一樣,即便是身在咫尺之外卻如隔天涯之遠。
但南蜀人乃是武林之中的傳奇,而傳奇便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於是白憶也開始相信,此人屬於兩種可能之中的前者,一個絲毫不懂武功之人!
就在白憶思緒流轉之際,只見那人突然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忽地將手中的一個東西扔了過來。
白憶雙眼微眯,但卻也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因為那沒有感覺到絲毫危險的氣息。
當他接住那成弧線而來的物件之時,卻發現那不過是一個酒壺。
開啟一聞,裡面頓時散發出一陣佳釀的醇香。
但越是香,則越烈,越烈則越是好酒。
“當年一別,沒想到還有再見之時...”
那人的聲音依舊有些嘶啞,只見他伸出那雙蒼白消瘦的雙手,將頭上的黑袍罩衣隨意掀開。
當漸漸看清楚對方隱藏在黑袍之下的面龐之時,白憶的瞳孔卻是微微一縮,心底更多的還是出現了一絲驚訝,當年匆匆一別,正如對方所說,他也沒有想過會有再見之時。
“是你!”
“不錯是我!”
對方的臉色就像是他的雙手一樣白皙,又或者更貼切地說是一種蒼白,少了幾分生氣,又見他雙眼深凹,鼻樑高挺,眉宇之間總帶著幾分哀愁。
此人看著白憶,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白憶這時當然也終於認出了他,原來這夜中來客正是當年陽穀城中,他夜訪七絕遺址時見過的那個落魄之人。
也是當年的七絕遺子,但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卓子文!
“你為什麼在這裡?”
白憶再次開口問道,但卓子文並沒有回答白憶的話語,而是突然轉身,然後回過頭來對著白憶說道:“走,陪我喝酒!”。
話音落下,他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