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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陽子的突然出現與千羽的千里追殺,本是那斷魂山中的恩怨卻使得整個南山宗元氣大傷。
雖然許多人絕處逢生,但當他們從那種詭異的假死狀態下甦醒過來之後,皆是功力大跌,而且變得極其虛弱,實在是讓人費解。
即便是白憶看穿了假死之態,卻也看不穿其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可怕事實。
沈堂等人的身上似乎永遠少了一些什麼東西,別人無法得知但白憶卻是隱約抓住了關鍵的地方。
他們虛弱是因為他們失去了那麼幾分生氣。
世間總有許多超出了平常人能夠想象之事,即便是白憶生平也不可盡見。
在南山宗後山追尋千羽蹤跡無果,直到南山宗眾人與陳忠等鑄劍城之人隨後趕到,白憶後來才從南山宗門人口中得知,原來那小屋的主人真的叫做聶遠夫。
同樣的名字,同樣的宗門,那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他沒有再說什麼,但在他身邊的夏丹卻是感覺到了他心中的不平靜。
也許這便是緣分,又或者是冥冥中的一種指引,但時機似乎還是差了這麼一點。
拜訪聶遠夫無果是因為他不見了,就像是命運給白憶開的一個玩笑。
即便是在沈堂等人的尋覓之中最終也不見聶遠夫,甚至在這南山宗周圍進行了嚴密的尋找還是不見得聶遠夫的身影。
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聶長老他也許...”
沈堂開口,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無奈之中最後白憶和夏丹最後只能選擇與那鑄劍城的長老陳忠一道前往了此行的目的地—鑄劍城!
南山宗與鑄劍城毗鄰而居,相隔不過數個時辰的距離,當年鑄劍門開之時有南山宗施以援手,南山之禍自然也有鑄劍城不辭來援。
但自南山宗千羽突然出現到這個訊息傳到了鑄劍城,卻已經是一天以後。
所以陳忠等人雖然收到訊息便急匆匆地趕過來支援也是有些晚了,不過還好,事情並非像是他們第一眼看上去的那麼糟。
但這一切都因為那兩個始終未曾說話的年輕人。
在去往鑄劍城的路上白憶一直沉默不語。
“白少俠,你們這次到鑄劍城可是有什麼要事?”
陳忠見白憶與夏丹一起已經走到了眾人的身後,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於是他刻意放慢了腳步,直到來到白憶二人的身邊之時才開口問道。
之前在南山宗之時白憶所表現出來的武功早就令這位鑄劍城的陳氏族人感覺到驚豔無比,雖說白憶看上去比他小上了許多,不過他還是在內心深處對白憶產生了一絲敬意。
但他卻似乎忘了什麼。
沈堂道出了白憶的身份,他也曾經為對這個年輕人產生過忌憚。
“…”
白憶回頭看向陳忠,卻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們也是聽說鑄劍城乃是這西部第一城,所以準備想來見識一番!”
夏丹在一旁開口道,她們之所以來鑄劍城的目的恐怕說出去了也會很少有人能夠理解,索性隨便找些藉口敷衍一下罷了。
“夏姑娘倒是風趣,不過陳某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還望白少俠能夠為我指點一二。”
“請講”白憶開口。
“之前我們感到南山宗之時,那沈宗主等人明明已經沒了生息,白少俠又是如何知道他們是假死的狀態的呢?”
聽陳忠話音落下,就連夏丹也是將目光投向了白憶。
她倒也是險些忘了,這假死的狀態她也是有所耳聞,但這辨別假死的方法就連她也不曾知道,可是剛才白憶竟在那南山宗的議事大堂之外便能夠知道大堂之中的許多人的狀態,實在是匪夷所思。
白憶緩緩放慢了腳步,然後雙目平靜地朝著前方看去。
“生者,經脈、血液乃五藏之基,血氣上至天靈下接地氣。所謂血氣,便是生者力量的源泉,一但血氣枯萎,筋脈枯竭,那麼人便會死去。生氣渙散,死氣外露,我之前走進南山宗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陣極強的死氣,也許你們未能捕捉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血氣渙散的氣息,這種氣血未散,便是假死,一但氣血徹底消散,那麼就會真正死亡!”
“血氣?”
陳忠眉頭皺起,聽得白憶作答,他倒是一點也聽不懂白憶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連夏丹也面帶疑惑,不過夏丹聽到白憶這麼解釋心中也或多或少有一些猜測,想來白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