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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之劍...”李奉英喃喃自語道:“此人到底是誰?我卻不記得自己有過這般厲害的仇家?莫不是竇孃的手下?不對...若竇娘手下有這般人手,穆鶯姑娘又如何會不告訴我?這麼說此人是來找阡陌的?可阡陌雖然頑劣,卻也不至於到這般?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他這般想著因而問道:“我不認識你,無緣無故,為何要來與我妻子為難?倘若是拙荊哪裡冒犯了前輩,我代她給您賠個不是,您大人自有海量,原諒她也便罷了,卻不應該這般窮追猛打。”
“哈哈,小子你倒懂些禮數。”那老者帶著人皮面具,雖看不清他神情,但聽他言語,頗有讚賞之意。只聽他說道:“可天下往來,不過是你殺我,我殺你,要什麼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別人殺你,你自然要揮劍抵擋,難道長劍都劈到眼前了,你還要長篇大論,侃侃不休地與人爭辯解釋?多說無益,當心了!”說著小指、食指和拇指一同送出,登時便有三條雪線飛射而出,直逼李奉英雙肩與小腹。
“來了!”李奉英身子一震,心中嘆道:“好快的招法!”這般想著忙縱身一躍。他身形方起,便聽得身後白牆上砰砰砰三聲,竟是那用青磚砌成的院牆上被那三股無名劍氣生生擊出了三個一指粗細的圓洞。
“不要害怕!”李奉英聽聲辨物,雖未轉身去看,但心中已明白這招式威力驚人,自己若是真給打中,只怕此時早已骨斷筋折了。“他招法無形,但飛雪卻是有形,現在這般情形,和一般的發射飛鏢暗器又有什麼不同?”想到這裡心中一動,忙伸手入懷,將早些幽並客送他的防身暗器捏了兩枚在手,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劈手便朝那老頭射去。
嗖嗖兩聲,兩枚金墜破風而至,片刻便已射至那人胸前。李奉英眉頭微皺,心中暗道:“無冤無仇,奈何你一味相逼,如今殺你,實在是迫不得已。”
那兩枚金錐此時裡那人胸口不過兩寸,這般距離,任誰也難以躲避,再加上李奉英射出那金錐之時用了全身力氣,一旦擊中,那定然是皮開肉破,透骨穿心。
李奉英心下不忍,便想雙眼不想看到那人慘死之相,誰料眼皮還未合上,卻見那人大喝一聲,袍袖驟然鼓起,大手一揮,登時之間身旁風雪逆轉,萬千雪花一下子環繞著他身形飛轉而動,便如一陣罡風護住身形。那兩枚金錐便如射中了銅牆鐵壁一般,乓乓兩聲,便即被彈射開去。
“這又是什麼功夫?”李奉英江湖閱歷雖然不多,但高手卻也見過不少,但無論所見之人武功如何玄妙,終究是大同小異,本質裡都是劍法的變換銜接。可今日這人所用武功,自己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凌空虛指,便能殺人於無形,空揮衣袖,便可刀槍難盡。此般玄妙之法,凡人又如何能夠。“此人功夫,只怕幽並客也打他不過。”
“孤鴻錐...”那老者見那兩枚金錐落地,忍不住微微沉吟道:“原來是真的...”見李奉英落地,因而問道:“小鬼,這金錐和那寶劍,是你偷的還是別人給的?”
“與你無干!”李奉英見了那人這般神秘武功,料定此戰必敗無疑,但想到自己若是倒下,阡陌定然也要跟著被殺,忍不住怒道:“你仗著這妖法在身,我打不過你,但今天我便是拼上性命,也不會讓你碰阡陌一根汗毛。”
“小子你倒挺重情誼。”那老人聽他這般話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不過你還是第一個管我這挪移大法叫妖法的人。好!既然你說這是妖法,那我就不再用他。”說著左手一揮,那繞身飛雪登時四開而散。“你會打拳耍劍是嗎?那咱們倆便用拳法劍法來比個高低。”
“那你可不要後悔!”李奉英聽這老人這人這般說忍不住心頭一喜,暗道:“這人也忒自大狂妄。你若真用這妖術鬥我,我自然難以對抗,可要是真的只比劍法,我這劍法雖未純屬,真要打起來,卻也不一定勝不過你。”他這般想著,卻又怕那人出爾反爾,因而說道:“我怕你到時打我不過又食言反悔,真若如此,便是你今日殺了我們眾人,只怕日後江湖上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小鬼頭想激我。”那老者哈哈大笑,顯是早已看出李奉英心中所想,因而說道:“好,我便答應你,絕不用先時的那兩路功夫。倘若你能逼得我用了一招半式,我這便離開此地,再不尋你二人晦氣。”
“一言為定!看招!”李奉英大喝一聲,手中劍花舞起,飛踏一步,整個人瞬間騰起。飛雪驚風而動,李奉英袍袖飛揚,整個人如脫翅巨鳥,凌空飛至。只聽噹的一聲,卻是二人長劍緊緊地砍在了一起。
“小鬼頭力氣不錯!”那人哈哈一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