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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狀態,沒有馬上回話。
中間的某幾幀被她反覆放大看了很多遍,才重新將影片恢復了原有倍率,繼續往後播放。
“師妹你好歹也給我點反饋吧,我問你這是哪場比賽。”
眭南琴這才想起來旁邊還坐了個人,因為她在這種時候往往是忽略周圍一切的,所以封權銘會被她無視確實一點都不冤。
“一個盃賽,前幾天剛打完的。”
封權銘想了想,最近好像沒有什麼大型的杯賽,那估計就是邀請賽性質的杯賽了,王言晴會去參加也挺奇怪的。
更奇怪的是她在面對一個名聲不夠明顯,他都認不出來的對手時,居然沒有直接取得勝利,過程還頗為坎坷的樣子。
眭南琴看起來並沒有為他解惑的慾望,回答完他的話以後又繼續無視了他,精力又集中到這個比賽上去了。
封權銘只能選擇曲線救國,眭南琴不和他只說這是哪個比賽,他透過解說的解說詞來看對手是誰總行了吧。
“師妹啊,你看比賽怎麼不放解說音的?這種剔除解說音但是比賽場上的聲音有很清晰的影片你從哪個流找到的?”
眭南琴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道:“師兄你真的要聽解說音?那我放一段給你聽吧。”
也看不見她到底調整了哪些方面,總之下一秒後兩個激動的男聲出現在了他的耳畔。
比這種激動的聲音更令他毫無防備的是,這兩個男聲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
這就尷尬了。
“師妹,你這看的還是別的國家的解說的版本啊,怎麼不看我們霄鴻的版本呢?”
眭南琴調了一下接駁器,那兩個特別激動的男聲從封權銘的耳畔消失:“師兄,這場比賽本來就是在國外打的一個小比賽,沒有國內解說的版本,所以,您要是實在想聽解說,也只能忍了,因為這倆解說聲音太大了,影響我對戰時聲音的判斷。”
封權銘立刻搖頭:“我不是我沒有,我一點都不想聽這個我一句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解說版本,我只想知道對面和王言晴比賽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看起來王言晴打得很艱難的樣子。”
這場比賽在剛才的自動護罩碎裂以後就好像被戳了動的沙袋一樣,裡面的沙子難以抵擋的一洩如注,王言晴的頹勢已經明顯到無法逆轉的地步了。
最後的結果也沒有出現太大的意外,王言晴最終不敵對手,連對方的自動護罩都沒有破開過一次,就因為護罩碎裂次數而被判定了比賽結束。
眭南琴有些凝重地嘆了口氣,嚴肅得讓封權銘有些不解:“師妹,你這是怎麼了?”
“有些難打。”卻並沒有說明到底是誰比較難打,還是兩人都比較難打。
不過,按照封權銘的判斷,其實不關打誰,對眭南琴而言都挺難的。
而且,王言晴好歹還是個國內選手,打國內賽或者說等她以後進入了國家隊以後,總還是有機會碰到的。
另外一個選手就真的比較遙遠了,雖然他也覺得眭南琴的進步比較大,但是想要在短期內成長到可以擁有上星域級別比賽的資格的程度,還是有些難度的。
按照常理而言,眭南琴現在就開始研究這些,其實還是太早了點,沒什麼必要。
這場比賽看完,也差不多到了該訓練都是時候了,江指導已經出現在了門口,眭南琴對封權銘神出了手,意思很明確,耳機還回來。
將耳機全部收進接駁器裡,眭南琴起身以後稍微動了兩下,找了一下剛才剛完的感覺,站到了江指導面前,準備等待江指導給她佈置今天的訓練任務。
雖然師向宇現在是和她一起訓練了,但是實際上兩人的訓練內容還是不一樣的,師向宇在這些基礎編號的動作裡的問題比她還要大,不然她也不能在江指導幫她糾正過動作以後佔到完成度的優勢。
這就還是體現出了教練的差別,域甲和潛甲原甲還是不一樣,高水平的教練基本都被網羅進了聯邦隊了,各星區級別的好教練就比較稀少。
除了某些星區裡花重金聘請回來的外教以外,其他的教練水平其實比較一般,像基礎動作這些東西,就扣得遠沒有江指導這位曾經的聯邦女隊總教頭那麼嚴格。
換言之,就是技術比較糙,完成度沒到150%。
所以,師向宇這段時間訓練的內容和她其實差不太多,都是糾正動作裡不到位的一些細節,以期獲得更多的動作加成,從而提高自身戰鬥力。
像這些基礎動作,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