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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冰倩自然不知道獵人學校到底是什麼水平,她興奮地跟特種兵們聊了起來,向他們打聽在獵人軍校受訓時的趣事。這幫長年呆在軍營裡,連只母蠍子都很難看到的特種兵面對這位風姿綽約的大美女,那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紛紛開啟話匣子跟她聊了起來,一個個滔滔不絕的,說得是繪聲繪色,逗得卓冰倩時而驚呼,而時格格地笑,完全被他們那精彩的故事給迷住了。
不知道如果她得知這些精彩的故事十句有九句半是假的,會作何反應?
蕭戰龍則將楊煒推到一邊,壓低聲音問:“我哥他是怎麼死的?”
楊煒說:“你找凌先生了解過情況,應該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蕭戰龍說:“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他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那雙英氣逼人的眼睛裡盈滿了憂傷。他沒有說自己跟哥哥的關係怎麼樣,但是臉上那深沉的憂傷已經說明了一切……可能他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接受哥哥已經不在了的事實。
楊煒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說:“是你們在桑德島上遭遇的那夥神秘人乾的。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突然遭到他們的伏擊,別說還手,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就這樣像獵人包圍圈內的蹬羚一樣,無助地,絕望地,被對方一一殺死。隊長帶領我們左衝右突,拼盡全力一次次從對方必殺的殺局中殺出一條血路,但轉眼之間又被追上了……”
蕭戰龍的面色變得慘白,那雙有力的大手微微發抖。聽一個陌生人講述著自己敬愛的兄長戰死的細節,對於他而言是一種異常殘忍的折磨,即便他的意志早已在漫長而嚴酷的訓練中磨練得足夠堅強了,仍然支撐不住。
楊煒的聲音也微微有些哽咽:“這場可怕的追殺持續了兩天一夜,我們被逼到了恩戈羅火山口,已經無路可退了。敵軍三面包圍過來,電磁步槍朝我們傾洩著致命的火力,我們無從招架,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戰死……混戰中我墜落懸崖,僥倖撿回了一條性命,至於其他隊員,全部戰死了。”
蕭戰龍問:“他們為什麼要攻擊你們?你們對他們根本就不構成威脅的。”
楊煒搖頭:“也許是我們撞見了一些不應該看見的東西,也許是他們單純就是想找一批僱傭兵給新兵練手,也許沒有任何理由,總之,整個獵熊犬傭兵團都死在他們手裡了。”
蕭戰龍極力控制住情緒,說:“你應該對他們比較瞭解吧?知道他們是何方勢力嗎?”
楊煒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蕭戰龍眸中迸出一縷銳利的光芒:“為什麼?”
楊煒說:“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去送死。你在桑德島跟他們交過手,知道他們有多可怕,以你現在的實力,找他們復仇那純粹就是去送死,我不想你死。”
蕭戰龍一字字說:“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楊煒說:“我也一定要報,但不是現在。”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我們的裝備和單兵作戰能力能跟對方相提並論,甚至略勝一籌。”
蕭戰龍低下頭,緊握著拳頭不再說話。仇恨像滾油的樣煎熬著這個鐵漢的心靈,他恨不得現在就殺到對方的老巢去,為哥哥討回這筆血債。但是桑德島一戰,那幫神秘的武裝份子強悍絕倫的戰鬥力給他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不客氣的說,就他們目前的裝備和單兵作戰能力,哪怕以十倍兵力圍攻對方,恐怕也會遭到一邊倒的屠殺!
沒得選,只能寄望于軍工部門儘快研製出堪與對手匹敵的武器裝備,同時他們也要想辦法找出能克敵制勝的戰術,做好萬全的準備再談復仇,否則那就不是報仇,而是送死。
楊煒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你要耐心點,這個仇我們遲早要報的!”
蕭戰龍說:“希望這一天不要讓我等太久。”
楊煒說:“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沉默地望向遠方。
遠處,一艘小山般龐大的貨輪從港口中駛出來,鳴著汽笛駛向遠方。
這是華國運輸鐵礦砂的貨輪。委內瑞拉是個資源非常豐富的國家,不僅擁有世界數一數二的石油儲量,更擁有一百多億噸優質鐵礦石,品位最高的達到百分之六十幾,差的也在百分之四十以上,這些都是華國非常需要的。這麼多年來,華國與委內瑞拉一直在做著艱苦的勘測、開採工作,大批華國資本的進入使得委內瑞拉的鐵礦砂產量節節上升。現在這個國家正在以每年六千萬噸的速度向華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