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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也是一個論輩份的地方,甭管你有多牛,遇到比你先入伍的老兵都得喊一聲班長,這是不成文的規矩。楊煒在海軍陸戰隊裡當過兩年班長,所以這一聲“班長”他是坦然受之,儘管這幫特種兵的軍銜個個都比他高……他還禮,笑著問蕭戰龍:“你這幫兄弟挺不錯的啊,能不能為我介紹一下?”
蕭戰龍說:“當然可以。”指向那位揹著一支M200狙擊步槍、身材高瘦的狙擊手:“韓曠,外號鷹眼,我們部隊最好的狙擊手,有五年軍齡了,多次在戰場上創造過用狙擊步槍射殺兩千多米外的目標的紀錄。”
韓曠一臉官司:“射殺兩千多米外的目標算個屁紀錄,這個紀錄N年外軍N年前就創下了好不好!”他向楊煒大倒苦水:“班長你不知道,本來我是有機會創造遠端狙擊領域全新紀錄的,但是生生讓一幫該死的官僚給我攪了,恨得我牙幫子都癢了啊!”
楊煒問:“讓官僚給攪了?怎麼回事?”
蕭戰龍有點尷尬:“在桑德島,他繳獲了一支9.8毫米口徑電磁狙擊步槍,那種狙擊步槍瞄具效能之好,射擊精度之高,都遠遠超過了現役最好的狙擊步槍,憑他的本事,用這支狙擊步槍射殺三千米外的目標還真不是沒可能的。但是凌先生認為這種尖端裝備應該送給軍工部門研究,強行從他手裡收走,他對此一直耿耿於懷。”說到這裡,他也是一臉遺憾。特種作戰中,狙擊手就是整個小隊的眼睛,一名優秀的狙擊手往往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甚至以一己之力拯救整個小隊,所以不會有人嫌狙擊手裝備太好。那支狙擊步槍被收走,韓曠固然恨得牙癢癢,他這個隊長同樣也是萬分遺憾。
一個總是笑嘻嘻的傢伙拍著韓曠的肩膀,說:“鷹眼你別生氣了,有機會我幫你把槍偷回來。”
韓曠翻了個白眼:“偷回來?你以為那是你經常光顧的超市、商場之類的地方呢?那可是戒備極為森嚴、保密程度極高的部門,進得去,出不來!”
那個活寶撇嘴:“吹牛皮,那種地方老子又不是沒有進去逛過,還不是輕輕鬆鬆就出來了!”
楊煒瞅著他,只覺得這位仁兄有點兒像著名的三隻手:“這位是……”
蕭戰龍說:“林鵬,我們小隊的尖兵,最擅長探路和室內滲透,在室內作戰的時候我們都喜歡讓他先進去探一探,可以避免很多危險。”
楊煒頓時就有點兒惺惺相惜了,跟林鵬握手:“我以前也是尖兵,不過我不擅長室內滲透,有機會得向你學學。”
林鵬眉飛色舞地說:“有機會大家交流交流……不客氣的說,在室內滲透這個領域啊,我認第二我們部隊就沒人敢認第一,這一行我幹了十多年,攀牆開鎖爬窗樣樣都出神入化,只要往屋裡瞅一眼,屋裡有沒有人,哪裡放著值錢的東西,哪裡有攝像頭,我是一目瞭然……”
不等他說下去,蕭戰龍便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拎起來丟到一邊,而隊員們一個個以手掩面,一副沒臉見人了的樣子。楊煒很想笑:“他幹了十多年?我看他也才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不可能有十多年軍齡吧?”
蕭戰龍苦笑:“怎麼可能呢?他所說的幹了十多年,是做了十幾年入室盜竊!”
楊煒發愣:“做了十幾年入室盜竊?那他是怎麼進部隊的?”
蕭戰龍一臉不堪回首:“他是被特招進來的……這小子父母雙亡,爺爺奶奶又患有重病,沒人管,他就跑到外面跟一幫混混鬼混,跟著他們小偷小摸。別說,這傢伙在這方面還是挺有天份的,抓牆開鎖手到擒來,而且每次行動之前都會做一些偵察工作,找準時機才下手,很少有落空的時候。據說他最喜歡光顧貪官的家,一有機會就將人家偷藏起來的現金搬個清光,實在拿不完的就屋裡屋外的亂扔引來媒體關注,好幾個貪汙犯就是這樣栽在他手裡的。”
楊煒:“……”
這算不算以毒攻毒?
韓曠說:“他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多次被人追殺。在他十七歲那年,他又闖禍了,得罪了個大人物,被大人物收買一幫惡棍一路追殺,嚇得他屁滾尿流,慌不擇路之下逃上火車,並且逃到了我們部隊接送新兵的車廂裡,遇上了我們大隊長……”
楊煒已經猜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然後他就被特招進來了?”
韓曠咬牙切齒:“哪有那麼簡單?這傢伙覺得跟軍人混在一起比較安全,神不知鬼不覺將一名新兵敲昏關進衛生間,搶了他的衣服帽子給自己穿上,並且化了個妝,瞞過大家的眼睛,等到大隊長髮現不對的時候,這傢伙已經跟著大家一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