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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了!天殤琴!
老夫曾在一百多年前,親眼見過一次,那時老夫年紀尚輕,也算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不比那雷不羈遜色。蒙羽翼濃羽教主看得起,老夫我……”
丁原沒空聽他痛訴家史,打斷道:“廢話少說,你還打不打?”
唐森心中盤算道:“這小子不曉得打哪裡冒出來的,實在厲害。更蹊蹺的是,他竟懷有魔教的天殤琴。
“老夫不過是跟著紅袍老妖,來湊個熱鬧、渾水摸魚的,卻犯不著為他賣命。那該死的屠暴與我毫無交情,更不值得老夫冒險。倒不如暫時退去,讓他去尋紅袍老妖。
他就算是再厲害,也未必是那老傢伙的對手,到時候正可借老妖之手,報我白骨珠被毀之仇!”
這麼想著,唐森腦袋一晃,臉上又堆起假笑道:“你既懷有魔教的天殤琴,想來和羽翼濃教主有舊,老夫算來也是羽教主的故人,怎麼也不能和你動手。
“不過,今晚夜襲翠霞可不是老夫的主意,更不是老夫可以說了算的。我看你修為不錯,可不一定就能勝得過紅袍老仙。看在羽教主面上,勸你還是趕快逃命去吧,老仙可不似老夫這般念舊、寬厚。”
丁原淡然道:“找不找紅袍老妖晦氣是我的事,不勞閣下操心。”
唐森也不生氣,連連點頭道:“知了,知了,老夫先告退了!”
這話說得倒也乾脆,唐森立即御起青銅棍,隱入黑夜中。
阿牛滿臉興奮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丁原叫道:“丁小哥,你真的沒死!”
丁原幾乎被他勒得喘不過氣,苦笑道:“我是沒死,可馬上就要被你活活勒死了。”
阿牛咧嘴憨笑,眼圈卻是紅了。
他鬆開丁原,卻不曉得手往哪裡放,上下打量著道:“丁小哥,我就說過,老天一定會開眼,一定不會收了你去。你回來就好,往後我就不用每晚做夢總是夢見你了,要是師父知道了,也一定會十分高興!”
秦柔走過來,亦是欣喜道:“丁公子,恭喜你得脫大難,修為又有精進!”
阿牛幾乎是手舞足蹈地一把拽住秦柔,興奮若狂的叫道:“阿柔,你看,我不是做夢吧,真的是丁小哥,他沒死,真的沒死!”
丁原心頭漾起暖意,微笑道:“阿牛,除了這翻來覆去兩句話,你就不會說點別的了麼?”
阿牛也不管丁原笑他,憋了半天,除了那句話外,就是想不出其它什麼詞來。
他咧著嘴,舒暢開懷大笑,卻覺得眼睛裡溫熱溼潤;他有些鼻子發酸,可分明胸口湧動著喜悅激動。
儘管從來沒有對人說起,可無疑在阿牛心目裡,這眼前的“丁小哥”就是他在世上最親近的兄弟,即使要以命相換,他也不會皺一記眉頭。
一時阿牛百感交集,竟至失語,視線不肯片刻離開丁原,惟恐這又是一場美夢,隨時會醒。揉揉被搓紅的眼,阿牛嘴唇翕動半天,只狠狠在丁原胸口一捶,但已盡訴心意。
秦柔默默在旁,沒有出言打擾,與阿牛、丁原一同分享重逢喜悅。感受到丁原和阿牛之間的鐵血情誼,這少女秀美的眼眸裡,悄然盈起淚光。
和婉含笑道:“羅師弟,丁師弟,我們還是先趕赴翠霞觀吧,那裡該正需人手。”
阿牛人逢喜事,想也不想點頭應了,丁原卻冷冷道:“我只想見老道士一面,其它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阿牛一怔,道:“丁小哥?”
和婉暗歎一聲,明白丁原心結難解。
兩年前的舊怨莫說是他,即使對任何一個人來說,也不是輕易可以忘卻。
可眼前形勢也容不得多說,她於是勸道;“丁師弟,就算你只想見淡言師叔,也得先去翠霞觀,本門幾位師叔,如今都應該雲集在那裡抵擋紅袍老妖,淡言師叔自不例外。”
四人結伴而行,闖進翠霞觀,果見處處刀光血影,罡風橫流。
姬欖孤身單劍,力敵兩名綠衣白髮妖人,形勢岌岌可危。和婉先飛身加入戰團,助姬欖穩住陣腳。
那邊阿牛與秦柔也各揮仙劍,與幾名南荒莫邪窟的妖人交起手來。阿牛的沉金古劍縱橫開闔,勢不可擋,秦柔在側接應,配合得天衣無縫,頃刻便將對方的兇焰壓下。
丁原見這兩人無礙,放下心來,駕風飄在空中找尋老道士的影蹤,卻看見淡嗔與一個身著寶藍袍服的中年男子鬥得正急,險象環生,眼看便要落敗。
在淡嗔不遠處,還有一名黑衣女子,手握雙刀虎視眈眈,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