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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相逢,於公於私,曲南辛都要先出上一口惡氣。
耿南天與她相處百多年,自然熟知這個師妹的脾氣,曉得若是不答應,多半曲南辛要暗生上老半天的氣。
好在一個強弩之末的阿牛縱然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擋得住曲南辛的手中仙劍,於是順水推舟道:“那就有勞師妹了。”
曲南辛走入場內,衝著對面的魔教陣營揚聲道:“羽羅仁,你連敗碧落、太清兩家掌門,修為果然非同小可,稱得上是年少有為。可惜,你不僅辜負了翠霞派苦心造就之功,更白白槽蹋了一身所學,投身魔教,為虎作悵。老身即便有意憐惜你,可也不能因私廢公,忘了天陸正道與魔教千年血仇!”
“不過,看在你身受內傷的份上,老身也可網開一面。只要你能接住老身三劍,我平沙島今日就再不為難魔教半分!”
她以氣傳音,話聲雖然並不如何響亮,卻清晰的傳遍大殿的每個角落。
魔教陣營裡頓時響起一片嘲笑喝罵,連不少六大劍派中的耿直之士也感覺耳熱。
阿牛暫時口不能言,耳朵裡卻聽得清清楚楚,眼見曲南辛出陣向自己挑戰,他心中一急,體內真氣立時出現紊亂,險些出了岔子。
幸得雍輿情在旁護法,以純厚真元替他導引真氣流轉,在阿牛耳邊低聲喝道:“不要分心,一切交給你雍姨和容姨處置。”
那邊容雪楓在雍輿情勸慰阿牛時,已緩步迎上曲南辛。
她冷冷掃了對方兩眼,不屑哼道:“我說是誰敢在我聖教陣前耀武揚威,大放厥詞,卻原來是你這老虔婆。東海平沙島好歹也算是天陸正道的名門大派,什麼時侯竟然淪落成趁火打劫之徒?”
曲南辛沒激出阿牛,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婦人,在眾目睽睽底下一通冷嘲熱諷,不禁怒火勃發,同樣報之以一聲冷哼道:“我東海平沙島聲譽如何,自有天下人眾口評說,卻也輪不到你這藏頭露尾的妖孽指手畫腳!
容雪楓嘿然道:“曲婆子,即便老身是藏頭露尾之輩,也總好過如你這般道貌岸然、滿肚機心的偽君子。你明知阿牛已經真元耗盡,無力再發一劍,卻堂而皇之的出陣挑戰,也就罷了。可偏偏還要故作正經,假惺惺的滿口放屁,連老身也不由得要替你和平沙島害噪!”
曲南辛彎眉一立就想發作,卻聽身後葛南詩提醒道:“曲師妹,別和她枉作口舌之爭,先取了解藥要緊!”
曲南辛一警,暗道:“若不是葛師兄出言提醒,我差點就中了這妖婦的拖延之計。個人榮辱事小,取回解藥,圍剿魔教餘孽才是正事。我姑且再忍上一忍,不要亂了方寸,給這妖婦可乘之機。”
她當下揚聲說道:“妖婦,老身沒時間聽你的胡言亂語。先讓那羽羅仁出來跟我鬥上三招,你我的事情等稍後解決也是不遲。”
容雪楓冷笑道:“想找阿牛的麻煩,先得瞧瞧閣下能否過得了我這一關。
曲南辛道:“怎麼,難不成你也想插手進來?”
容雪楓道:“要不是這樣,我又何必跟你這老虔婆說上半天廢話?”
曲南辛嘿然道:“妖婦,你以為老身果真怕了你不成?只是,今日之戰乃我六大劍派與魔教生死之爭,與外人無關。況且依照方才的約定,只有魔教餘孽方才有資格出戰,那羽羅仁雖然身不在魔教,但他是羽翼濃之子。否則一場場的打下去,何時才算完了?這兒雖然熱鬧,可也沒有閣下插手的份兒。”
容雪楓淡淡道:“曲婆子,你怎知我就不是聖教中人呢?”
曲南辛先是一怔,繼而哈哈笑道:“妖婦,你想欺我正道無知麼?何時聽說過,魔教突然多出兩位高人?倘若真是如此,為什麼二十多年之前,婆羅山莊一戰,卻不見閣下二人的影蹤?”
容雪楓微一猶豫,曲南辛還以為對方因被自己戳穿謊言一時語塞,得意道:“老身勸你還是躲到一旁為妙。魔教覆滅不過旦夕之事,你又何苦受奸人蠱惑來墊背領死?”
她的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就聽見大殿門口有人譏笑道:“是哪裡來的烏鴉在這兒胡說八道,怎麼沒人把它轟出去?”
這話明顯就是衝著曲南辛來的,六大劍派的弟子紛紛變色,怒衝衝望向門口。
無涯大師、耿南天、曲南辛、碧落六子等人卻是同時神情一震,異口同聲的驚訝道:“丁原!”
一慟、一執兩大雲林神僧聞聲,也禁不住微抬白眉,深邃的眼神凝視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只見殿門外並肩走進兩個人。
丁原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