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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殊輕笑道:“可比那個值錢多了,你想知道就附耳過來。”
畢虎遲疑片到,乖乖把耳朵湊了過去,卻警告道:“你可別耍花樣。”
晏殊嫣然一笑,低聲道:“只要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如何追得石磯娘娘的芳心。”畢虎一震,好玄沒摔趴下,瞪大眼睛道:“你說的是真的?你有多大的把握?晏殊一撇嘴道:“我騙你做什麼?這世上還有比女人更瞭解女人的麼?”
畢虎的小眼珠子骨碌碌轉得飛快,看看石磯娘娘,猛一咬牙道:“好,我賭兩人擺開陣勢廝殺起來,起初還算勢均博_哥進人中盤後,畢虎終究根基薄弱,漸漸落了下風,大滴大滴的汗珠,不住從額頭淌落,一邊擦汗,一邊抱怨道:“什麼鬼天,才幾月的天氣,就熱成這樣!”
如果擦汗有用,這個世上還要國手幹什麼?才半個時辰不到,畢虎已經潰不成軍,敗局已定。曾山看得揚眉吐氣,這下輪到他蹲在欄杆上,嘻嘻笑道:“認輸吧,老賊頭,不然輸得更慘。我老人家給你一點教訓,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別以為自己三腳貓的功夫就有多了不起,這下吃癟了吧?”
畢虎不吭聲,眼珠就差半寸落到棋盤上,怔怔呆坐良久,突然一把將棋子全部抹亂,叫道:“這盤不算,咱們重來!”
石磯娘娘柳眉一豎道:“老賊頭,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不見長進,願賭服輸,難道你要教人家晏仙子、桑真人看笑話麼?”
畢虎苦著臉道:“我怎麼曉得這婆娘這麼厲害,分明是擺了個陷阱讓我往裡跳。”
晏殊笑道:“再來一盤也可以,不過你得先將九鳳玉光盞還給小妹。”
丁原幫腔道:“老賊頭,輸棋不輸人,你可不能耍賴啊。”
畢虎苦巴巴的望向石磯娘娘,盼她為自己說句公道話。
石磯娘娘嘆了口氣道:“老賊頭,輸就輸了,有什麼大不了。你寶貝那麼多,何必吝嗇人家的東西?”畢虎無可奈何的從懷裡召出九鳳玉光盞,又用雙手戀戀不捨的撫摸半晌,嘴裡唸唸有詞,才忍痛交在晏殊手中。
石磯娘娘微笑道:“老賊頭,這才像話。”
畢虎苦笑笑,心裡只想哭,為了石磯娘娘的一聲誇獎;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
就這工夫,曾山神色微動,朝丁原笑道:“丁小子,你的老熟人來了。”
丁原微一凝神,也淡淡一笑道:“原來是蘇大叔,他怎麼找到的這裡?”
正在旁人疑惑之際,就聽遠處空中遙遙傳來蘇真的笑聲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老夫來翠霞已有兩日,若不是為了見你小子一面,早就走了。”曾山老大不忿道:“蘇老魔,你也太不夠意思,難不成我疊翠谷裡有老虎,你居然連個招呼也不跟我老人家打?”
蘇真道:“曾老頭,咱們何必這樣矯情?等內子從南海回返,老夫便帶她來找你好好唱上三天三夜。”話音一落,人到近前。
曾山咕噥道:“這才差不多,不過三天實在短了點,三個月還將就。”
丁原喜道:“蘇大叔,咱們又見面了!”
對這位令正道聞風喪膽生性桀驁冷漠的魘道頂尖人物,丁辱卻始終有一種莫名的親切。
蘇真淡然微笑道:“總算找到你了,丁原,有幾句話,玉兒託我轉告你。”
丁原心中一緊,以為生出什麼變故,急忙同道:“玉兒怎麼了?”
蘇真見丁原如此著緊,心中喜慰,笑道:“不用擔心,她只是要閉關一年,好為明年的蓬萊仙會打下根基。又唯恐你去南海尋她錯過,因此求轉轉告你。”丁原心一鬆,同道:“玉兒都說了些什麼?”蘇真道:“玉兒說,等蓬萊仙會上她報過天一閣的深恩,即到回返南海。至於下面她想說的,都寫在絹帕上,你自己瞧吧。”說罷,取出一方潔白絲巾,遞給丁原。
丁原接過小心翼翼的展開,鋪面而來的就是玉兒娟秀熟悉的筆跡,一方絹帕上,只寫著這樣十六個字:“南海之約,但待來年。暮天雁斷,情懷如水。”
“南海之約,但待來年,暮天雁斷,情懷如水。”丁原心底默默唸頌,一股柔情油然升起,恨不能立到生出雙越飛往南海,以睹玉人無恙。蘇芷玉素來矜持,若不是對他用情極深,思念無盡,又怎會託蘇真寄來鴻雁?南海之約,但待來年,暮天雁斷,情懷如水。對丁原來說,這不啻是世間最深情動人的誓言,更是一個不變的承諾。丁原本非鐵石心腸,又怎能不感懷於胸?絹帕在風中微揚,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隨風沁人心脾,丁原終於重重點頭,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