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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揚聲道:“臣,複議。”
隨後,稀稀拉拉的人陸續站了出來,贊同楊大人此言。
聖上的指頭在奏摺上的環水兩字擦拭片刻,若有所思,慢慢道:“……時辰尚早啊,罷罷。”
“——那就他了吧。”
一百八十五
大人今日沒歸家。
前日沒歸家。
算起來已經快有七日沒回來了。
我難免要著急,只因他從未不告而別過,明明晌午出門時還說晚些回來要吃水晶角子的,這大活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派人去了街上的茶鋪問,掌櫃的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還是元暮機靈,著人打聽了,告訴我大人和元夕是跟著官爺走的。
我的心中一突。
前年大人從那監牢中走出來便是不明不白的,事情是如何個始末我到如今也不曉得,難不成這是舊案重提了嗎?
我怕讓旁人看出端倪來,明明每天都擔驚受怕,卻依舊將府中打理地井井有條。
既然大人是和上面扯上關係,那我此時再擔憂也沒用,倒不如靜等事態發展。
一百八十六
河上。
靡靡之音從一艘二層花船中傳了出來,聽著令人麻了半邊的身子。
路過的船伕紛紛避讓,不敢細瞧。
而船艙內,宋大人正和錢老爺推杯換盞中。
他們學著那魏晉的風雅居士般席地而坐,身下鋪著柳葉紋的毯子,面前是八角楠木矮桌,左右各是畫著各色美人兒的楠木屏風,上面的飛簷落地,仿著月洞門的樣式,掛有兩架紅燈籠,一方金絲紗簾。
而兩人面前,是和屏風中不相上下的歌姬:
雲鬢飄香、衣衫半解。
“老弟啊。”錢福元已經有些喝高了,他的臉龐紅紅的,一層的油膩:“都不是老哥哥我說你,你看你這過的,真是清湯清水,後院裡連個得用的女人都沒有,咱們在國子監的時候你便是這般,整日裡研究那些咬文嚼字的東西,其他人都知事兒了,你卻連個通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