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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我作甚?”江耀祖回答的毫不客氣。
江子期在我面前失了臉面,訕訕地瞥我一眼,見我面色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又轉頭訓斥:“父親不過是隨口一句,你這麼大的反應做什麼?什麼都推給先生,一點尊師重道都不曉得!白唸了這些書。”
老夫人不幹了。拍了下江子琪的手背。“又罵我的好孫兒幹什麼?你讓他讀書,他不也讀了嗎?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娘……”江子期無奈地嘆道。
“行啦行啦,不就是想考我的學問嗎?我背給你聽就是了。”江耀祖伸了自己的矮胖的短腿兒,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揹著手,洋洋得意道,“聽好了!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笑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笑乎。人不知而不生氣,不易笑乎……”
“……”
江子期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
而我忍笑忍了半天才把嘴巴里面的茶嚥了進去,覺得嗓子眼兒裡都進了濃濃的澀味兒,難受的要命。
這論語到底是誰教他的?怎麼全是大白話?三個全都是‘笑乎’。
“你背的這都是些什麼東西?!”江子期怒氣衝衝道:“我只不過是幾日補考你的學問居然就學了這麼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把你的先生給我叫來。”
“你好端端的嚷嚷什麼,我背的難不成有哪裡不好?先生說我的感情應該更充沛一些。”江耀祖說道。
現在在哪裡?還是他說的好不好,而是說的根本就沒一個對的!
老夫人清楚江子期這是又要罰耀祖了,連忙去攔,還把話頭引到了我的身上:“兒啊。咱家大姑娘今兒個才回來,就不說這些事情啦,回頭再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