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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有幾個又不是這樣?”我反問她說,還是想讓她心裡舒服一些。
“我看你和蘇大夫完全不一樣的人,我們倒有幾分像。如果是她,我想會處理的很乾淨利索。”
我挑起大姆指說:“我聽人家說久病成醫,你總來心理診療室,你也會揣摸別人的心思了,我和她十多年了,你的分析很準確。”
“我真羨慕這樣的女人,殺伐果斷當中蘊藏著無盡的力量,可是自己就是做不來。”
“沒關係的,別人是別人,做不來就做自己。”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說:“第二天他來得很早,也領著我逛了逛。我們來到一家森林公園,他的興致好像挺高的,我們照了很多像。那天霧濛濛的,行人特別少,他開玩笑地說:是不是特意安排就我們倆人呢?
真的是這樣,幾乎碰不到遊人,中間下起了小雨,他特意在進門的時候給我買了一把傘。我拿著傘照了很多相。那天他不厭其煩地陪著我,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的,甚至在大樹下我們還緊緊擁抱在一起。那天他壞了肚子,一直想找廁所,一直沒找到,我看他急得不行,又沒有人,就說你就地解決吧。我給了他紙,他在一個大樹的遮蔽下匆匆解決了問題。”
“你真是愛他成痴,連這麼小的事都記得這麼清清楚楚。”
“我記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
“後來呢?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我是八月二十六號去的,二十八號往回返,到家的時候是二十九號。”
“你描述這麼清楚日期做什麼?”
“這些日子是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