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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我沒明白。”
“我也沒想到。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出門了,但我們一直在打電話,我忽然從柳樹叢中看到了拿著電話的他,就喊他過來。我們坐在一個石頭上,他解釋說:今天單位有個同事讓我陪著買一些單位用品,我也沒有太好的理由推脫。我問:要是明天他還讓你陪他呢?
不會那麼巧吧,他說。
我一聽更生氣了:要是就這麼巧呢?
那我真的沒辦法,你說我怎麼辦?
你就說來了一個朋友看我。
這……這不好吧。
我特別氣憤地問:你找個什麼理由不行?每一個人都比我重要對嗎?要是你真沒時間你為什麼要讓我過來?過來之後,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嗎?
他說,我這是工作,又不是來玩的。
行,你好好幹你的工作,我走!
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真是氣得無語用手指他來的路說:你現在趕緊、馬上回去,我也掉頭就走,我們再無瓜葛。
他膽怯地看著我說:你現在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大?遇到一點小事都火得不行,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也不這樣呀。
我是步步緊逼地問:我原來是這樣嗎?我原來會像現在這樣疑神疑鬼嗎?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小事?你做的這些事那件是小事?
還有,還有最近這兩天我老婆的電話也打得特別勤,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我不得不防。要是讓她懷疑了也沒什麼意思。
我立刻恍然大悟地說:這個是關鍵吧?如果你怕老婆就別招惹別的女人,如果你怕她懷疑,你就什麼也別做。什麼都想做,只是一味的隱瞞和欺騙,難道她不知道你就是沒做嗎?你不是常常說你有愧疚之心嗎?你的愧疚之心就是在不同女人的床上懺悔嗎?你怎麼這麼偉大?所有沽名釣譽的事你都做得這麼極致。好人當了,專一的形象也樹立起來了,你就是給自己看的嗎?你就是要別人的一名好嗎?如果所有女人知道你是現在這副德行,你覺得她們會怎樣?也和我一樣哭天抹淚嗎?”
我看她情緒激動,就安撫她說:“你別急,慢慢來。我看你說話挺狠的,我想他無言以對吧。”
“他最大的武器就是沉默。”
“你那時候認為他到底跟了多少女人?”
“十個肯定有。”
“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都是回想的結果。我們剛接觸的時候,你不是看了聊天紀錄嗎?知道我跟他漂流的事吧?”
我點頭。
“那次他的手機落水了,上岸之後就不能用了。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他臉色有些悽慌地說,我怕單位有事。我說你把手機卡放到我的手機裡,他說什麼也不肯,後來我想,單位真不可能有什麼事,如果有事一定是和女人有關的事。
再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多次提到說:咱們市裡離婚的女人太多了,北京就不這樣。我當時聽了也沒當回事,後來想,他是怎麼知道我市有這麼多的離婚女人?我們倆就是因為聊天認識的,他認識我之後,從來沒有收斂過,卻對我說再不上網了。我後來調查發現,與他有染的女人沒有一個是離婚的,包括我。那麼那麼多離婚的女人與他都是什麼關係?”
“你最有感覺的應該有具體所指吧。”
“有一個是聯通公司的。這個女人大約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他在單位的時候,有時交電話費歸他,每次交都好幾千,他就有了很多積分,他給我過暖水壺。然後他跟我說給了那個女人不少這樣的小禮物,後來他幫我買電話,也是求的這個女人。我第一個知道的就是她,但從來沒懷疑過。有一次我們吵架,他說:其實男人和女人交往,和則聚,不和則散。像咱們這麼長久的基本沒有。我問他:和你散的有多少女人?那時候不知道他有這麼多事,問的時候還有些調侃。他當時就變了臉說:我是說別人,你總是往我身上栽贓陷害。”
“他是一個特別怕老婆的人嗎?”
“後來知道了,是的。”
“你們當天又吵得很兇嗎?”
“我這人總是愛心軟,聽他講了一通大道理,立刻又心軟了,一再催促他快點回單位,他反而搖頭了,我們在外面聊了三個多小時,反正我回賓館的時候已經心花怒放了。”
她呆呆地盯著我,好像讓我給出結論。我卻什麼也沒說。
她自我解嘲地說:“是不是賤到家了?只要他一鬨,立刻就繳械投降